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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p.o.s]淫奇抄之侵入  作者:snow_xefd(雪凡)
匿名用户
2019-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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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

  不知道你是不是曾经有过养蚕的经历。
  相信大多数人都有过这样的念头,那个小小的茧子里面,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情况呢?
  要不要,撕开看一下?
  对蚕来说,这其实是很致命的行为。
  有人养过一条很胆小的蚕,到了吐丝的时候,它做出了一个厚的可怕的茧。
  可这厚厚的茧,反而让人更有强行打开的冲动,更想看看,缩在里面的小白虫子,此刻是什么模样。
  并不是只有虫子才会结茧,为了保护脆弱的自己,很多人也会在周围编织结实的壳。
  那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双眼睛,正好奇的看着你的茧,一只巨大的手,悄悄伸了过来……


  (一)

  今年的樱花,似乎开得特别迟。
  看着车窗外光秃秃的树枝,浅草绫子无聊的拨弄了一下头发,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
  电车上人并不多,也许是她住的地方太过偏僻的原因,通常要开到快到她公司的地方,电车上才会变得拥挤。
  那时她就会很难过。
  她厌恶与别人的肢体接触,厌恶闻到旁边人群呼吸的味道,更加厌恶那种没有办法寻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简单区域的无奈感。
  所以不是太晚的时候,她都会提前几站下车,拎着手包踩着平跟鞋快步走向公司。
  即使是最好的朋友,她也不愿意让对方随意接触自己的身体,对她而言,感到舒适的距离最好有半米左右。
  早春的空气还有些凉,绫子缩了缩肩膀,望着面前打开了一条缝的车窗。
  隔着两个坐下的人,关掉窗子似乎并不太容易。
  她仔细的在脑中权衡了一下利弊得失,扭头看了看靠近后方的区域,那里的人稍微多一些,可能无法让她保持安全的单独距离,但那里比较暖和,不至于让她在上班的路上感染风寒。
  那边还空着一个吊环,以她的身高,勉强可以稳住身体,只不过会没有抓着柱子这么可靠,一旦电车不稳,可能会到在别人身上。
  胳膊上泛起一层细小的疙瘩,她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排斥,迈出的脚又收了回来。
  呼……又是一阵寒风吹了进来,连缩在座位上的男人都忍不住紧了紧衣领,只是靠窗的那个胖子似乎很享受这种清爽的感觉,根本不理会这边发抖的绫子。
  可恶……应该骂他一顿让他把窗户关上的。走向车后部唯一一块空地的绫子在心里埋怨着自己,但她也清楚地知道,那样的勇气,她从未有过。
  人密集起来的区域,空气顿时变得浑浊,呼吸的时候,身边男人的体臭仿佛都钻进了她的鼻孔,让她身上好像有小虫在爬一样不住的发痒。
  她又开始挣扎,到底是去寒冷但是有足够空间的前部,还是留在温暖但让她不适应的后部呢?
  有没有其他地方……她转着头,因为身材娇小,要换手去抓吊环才能保证安稳的环视一圈。
  没有找到更合适的地方,却让她看到了意想不到的场景。
  那情形在人多起来的电车上并不少见,不过,在人并不很多的时候很少能看到。
  毕竟作为出手一方的男人,也要担心被旁人看到抓住扭送警署。
  没错,绫子看到的,就是几乎快要成为一种成人文化类型的电车痴汉。
  出手的是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露出的半边脸颊泛着红光,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因为喝了酒。
  被骚扰的则是一个和绫子一样的上班族,只不过身材比她好的多,铁灰色的制服腰线上下的部分都有足够性感的弧度,裙摆下露出的腿也十分匀称,高跟鞋让小腿的曲线紧绷挺拔,连带着臀部也更加上翘。
  毕竟车上的人不多,那男人也不敢做的太过分,只是用公文包当作掩护,整个人挡在了那女人的身后,随着电车摇晃的节奏,一下一下的贴上去。
  那个高挑的女郎只是低着头,垂下的发丝间露出红透的脸颊。男人隆起的裤裆不断撞击着她屁股中央的凹陷,一直垂下的手时不时的摸一下被丝袜包裹的光滑大腿。
  绫子调整了一下呼吸,连忙转过头,不敢再看那边。
  突然之间,她觉得自己周围也不在安全,虽然从来没有被痴汉当作过目标,她还是紧张的四下打量了一圈,跟着松开了手中的吊环,费力的穿过人群,回到了那扇打开的窗户边。
  风依然很冷,她依然在哆嗦。
  但周围没有其他人,空气也十分清爽,垂下的视线,只能看到自己的脚尖。
  这样就好,绫子缓缓出了口气,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
  果然,还是这样适合她。


  (二)

  绫子的薪水并不高,勉强可以维持现在包括房租在内的各项开支,基本储蓄不到什么存款,一旦有紧急的开销,还要向老家的父母求救。
  但她还是对这份工作相当满意。
  勤务课的内勤,全部人员构成只有她和课长两个,课长是个眼里只有男人的三十五岁恨嫁OL,除了上班打卡的时候,很难在办公室见到人影。
  那个曾经是储物间的狭小办公室,就成了她自己独享的私密堡垒。
  对她来说,再没有比这更安心的了。
  绫子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这样。小学还是国中?
  总之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她的记忆也已经保护性的删除。她只要记得,这样独自一人安静安全的生活下去,就非常的不错。
  除了……接到家里父母打来的电话的时候,会让她多少有些不知所措。
  二十七岁,在她所在的城市,还根本不是什么值得着急的年纪,可在她的家乡,父母所在的地方,已经是应该抱着孙儿回家探亲的时候。
  一想到这里,绫子就忍不住皱起了眉,掏出包里的小镜子,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脸。
  并不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摘掉笨重的黑框眼镜,就能摇身一变成为有着迷糊眼神的可爱女孩。
  绫子即使摘掉眼镜,也是个看起来有些土气的乡下姑娘。眉毛很浓,完全不符合这个都市的潮流,眼睛不小也不大,但因为没有植睫毛带美瞳画眼线,怎么看,也只能提炼出普通这个有些残酷的词语。鼻梁稍微有些塌,以前她还会在两边补一些阴影挽救一下,自从发现其实根本没人注意后,也就随它去了。唯一称得上好看的,大概就是小巧红嫩的嘴唇了,不需要唇膏,也有足够鲜艳的色泽。
  只可惜,她依然没有赶上潮流,时下流行的,是性感丰润的嘴型,男人们只会对着绫濑遥啊石原里美啊那样的模子流口水。
  她合上镜子,摸了摸有些圆润的脸颊,多少还是有些不甘心的叹了口气。
  明明是很瘦小的体型,却因为圆脸给人一种丰满的错觉,曾经她也试过努力减肥,最后的结果就是胸围缩水了一寸,而照出来的相片依然是一张令人想要叮嘱少吃点东西的脸。除了脸颊,她身上唯一有肉的地方就是臀部和大腿,久坐的OL十有八九都是这样,只要稍微不注意锻炼,脂肪就会迅速堆积出不够坚挺上翘的屁股和只有穿上黑色丝袜才能显得纤细一些的大腿。
  这样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外在条件,加上她连自己都有些嫌恶的性格,没谈过恋爱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不过真有男人追求她的话,也会让她感到困扰的吧,只要有人亲近半米之内就会让她浑身不自在的毛病根本不适合和任何男性交往。
  绫子姑且这样安慰着自己,收起了无聊的幻想,开始耐心的工作。
  她的生活是简单的两点循环。
  所以她很庆幸,公司和公寓都让她感觉很舒适。
  那间公寓位置很偏僻,住在那边的都是些需要省吃俭用的年轻上班族,几乎没有过于热心关注别人生活得中年欧巴桑,也从没见到有推销员上门,是她搬了三次家之后感到最满意的地段。
  公寓的楼层很高,从窗户望出去,唯一能平视的只有对面的一栋更陈旧的公寓,与她正对的房间住了一个短大生,远远看过去,满屋子都是些萌系角色的手办。两栋楼的间距很大,那个短大生也没有任何威胁到她领域的可能性。这是她更加满意的另一个理由。
  虽然公寓里仅有一个房间,但密封性良好,卫生间可以冲澡也有一个不大的浴缸。装上那个很厚的窗帘后,再没有任何地方能比那四块半榻榻米上的空间更让她安心。
  她在那小小的空间中度过了无数个简单的晚上,看一个多小时的综艺节目,挥霍一天份的笑声,上一会儿网,铺好被褥后,会打开台灯看一会儿小说,然后依依不舍的告别安逸的晚上,入睡。
  偶尔,身体里的焦躁积攒到需要释放的程度的时候,她会仔细的检查一遍门窗,然后关掉台灯,在一片漆黑中蜷缩到被褥的中央,用被子遮盖出一片憋闷狭小的空间。
  她就在这连呼吸都会感到吃力的空间里迅速的把内裤褪到膝盖,右手伸进双腿之间,让略有些赘肉的大腿紧紧地夹住自己的胳膊,手指放在黄豆大小的阴核外部,快速的摩擦。
  摩擦的方式非常单调,食指的指肚压住阴蒂外皮的上侧,先左后右,以半弧形的轨迹反复。这是她实验了很多次后找到的最快让自己达到高潮的方法,生理上的极度紧绷带来的释放,对她而言和积累了尘污的身体需要清洗意义相同。
  所以需要的时候她就会做,既不感到空虚,也没觉得需要把这进化成两个人共同完成的任务。
  这就是她的生活,她以为这就会是全部,没有改变,安逸而长久。
  ……直到,她这一晚回到家中。


  (三)

  应该是早晨目睹电车痴汉进行时的原因,下班回家的路上,绫子一直有点神不守舍,即使已经确定了身边的安全距离内没有陌生男人,她还是不断地四下扭头打量,差点激怒另一边一个戴着耳机扭来扭去的朋克青年。
  也许应该适当的发泄一下,绫子苦恼的想着,把自慰排上了今晚的日程。
  对两性关系没有多大兴致的她倒是很诚实的承认,高潮的确是个好东西。幸好,这棒极了的感觉只靠她自己的手指一样可以达到,而不必让其他人接触她的身体。
  她这样不怎么和人打交道的闲职,理所当然的既没有加班也没有应酬和联谊之类的烦恼,可以悠闲的一路步行到电车站,慢条斯理挑一辆人不多的车上去,晃悠回家。
  到了位于六层的公寓门前时,她仍不觉的今天和平时的每一天比起来会有什么不同。
  钥匙顺畅的滑入锁孔,锁芯发出悦耳的喀哒声,她满足的拉开门,又一个属于她的舒适晚上就要开始了。
  门缝缓缓扩张,一点点变成她通往放松和安逸的入口,她很享受这种进入自己领地的感觉,所以她总是会在开门的时候磨蹭一下。
  然后,她就看到了她的鞋柜,上面暗枣色的门扇,大大的开着。
  怎……么会这样?她惊慌的向后退了两步,第一反应就是握紧了包里的电击器,盯着一片昏暗的屋内,紧张的喊道:“谁?是谁在里面?”
  每天上班前,她都会把家里仔细认真妥善的收拾完毕,一根头发丝也不会留在榻榻米上,玄关所有的鞋也都会收的整整齐齐,根本不可能忘记关上鞋柜门。
  可门没有被撬过的迹象,怎么可能有人闯的进去,这里是六楼不说,她还花了一笔不菲的费用在窗外安装了安全网,这样也能溜进她家里的,只有能变成一阵青烟的吸血鬼了吧。
  她掏出电击器和手电,小心翼翼的走进屋门,为了保险,她第一次进门后没有关门,敞开了这个只属于她的空间。
  没人。
  哪里也没有。
  玄关、卧室、卫生间都看了一遍,没有。连壁橱她都打开检查了一番,仍然是什么也没有。
  她满脑子问号的关上屋门,望着打开的鞋柜,认真的回想是不是早晨出门的时候真的忘了关。
  越想,早晨的记忆就越模糊,到最后,她真的相信就是出门的时候忘记了。
  告诫自己以后千万不能再这么粗心之后,她总算是恢复了平时的状态,看电视,上网,吃点零食,洗澡,铺好被褥,自慰,睡觉。
  单调,但她心满意足。
  喘息平复下来后,她飞快的进入梦乡,一夜好眠。
  第二天早晨出门的时候,她格外认真的确认了三遍,鞋柜的门已经关好,这才放心的反锁了屋门,快步下楼。
  虽然电梯在六楼也停,但她几乎从不进入那种必须忍受一群人挤在一起的狭小空间,她宁愿爬楼梯。
  公寓的电梯她只乘过一次,那次她看里面没什么人,上了一天班又比较累,就抱着侥幸的心态走了进去。结果在五楼涌入了四个中年大叔和三个赶着去联谊的浓妆女人,尽力蜷缩在角落的她依然被混合的恶心味道呛得头疼。
  电梯在四楼以下的部分不停,于是她不得不一直忍耐到底层,才得以解脱。
  那真是个不愉快的回忆。
  下到一楼的时候,她才从电梯联想起来,每一层的电梯口都有监控,肩负着一层楼所有住户的安全,如果真的有侵入者的,楼下的保安大哥不会不知道的。
  看来真的是她忘记关了,她自嘲地笑了笑,责怪一样的敲了自己的头一下。
  对自己唯一的城堡,这么粗心可不行呐。
  可惜,事实证明,这和粗心一点关系都没有。
  下班后回到家中的绫子,在看到关的严严实实的鞋柜的时候,还得意的笑了一下,但当她锁好门换好鞋走进房中后,那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一双亮紫色的细带高跟鞋,端端正正的摆在她的书桌上。
  那是她买过的唯一一双高跟鞋,仅仅穿过一次,就被她装进盒子,收在壁橱的最深处,再也没有把它拿出来的打算。
  她跑过去拉开壁橱,里面所有东西都依然整整齐齐,没有被人翻过的迹象,她感到有些害怕,扭头看了看那双鞋,跟着一口气把藏在最深处的鞋盒挖出来,她颤抖着打开盒盖,里面,空无一物。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这双鞋被藏了太久感到寂寞,所以……所以自己悄悄溜出来了?
  她盯着高跟鞋,紧紧地捏着电击器,看了十几分钟,才鼓起勇气走了过去,小心的摸了一下,跟着一把拎了起来。
  不过是双鞋。
  没有成精,也不会伸出翅膀飞起来,只是一双价格不便宜的好看的高跟鞋而已。
  这房子莫非闹鬼?她担心的看着四周的墙壁,下意识的打开电视,让乱七八糟的声音给她一些毫无根据的安全感。
  她第一次意识到,她一直享受的孤独所具有的重大缺陷。
  恐惧感在无人分担的情况下,压在她心头变得越来越沉。
  她最大的强项,就是很少胡思乱想,拿着那双高跟鞋发了会儿呆后,她意识到,除了这双鞋突然出现之外,并没有发生什么其他怪异的事情。
  她检查了一下门锁,接着检查了一下窗外的防护网,趴在地上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榻榻米的纹路,没有任何人来过的迹象。
  可她就是有种感觉,自己的世界正在被侵入。
  被一种莫名的力量。
  她不甘心的拿起原本为自己准备的和果子,一溜小跑冲下楼,去保安室向那个三十多岁的大个子好声好气的求情,想要看一下六楼今天的监控记录。
  磨蹭了一番之后,对女性的要求一向没什么抵抗力的保安大哥宣告投降,调出了今天的部分帮她快速播放了一遍。
  没有任何异常,她的公寓本来就在角落,一天下来,连从门口经过的人也没有一个。
  她沮丧的留下了作为礼物的和果子,有气无力的爬回六楼的房间中。
  这算什么?她有些生气的举起高跟鞋,盯着上面毫无折旧的亮眼色泽,愤愤的把它们塞回到鞋盒中,重新放到壁橱的最深处,并加绑了两道绳子。
  不要再出来了,拜托。她双手合十的祈求了一番,忐忑不安的睡下。
  早晨起来后,她连眼屎都顾不上擦就爬起来四处看了一遍。
  洗了脸之后,她又打开壁橱检查了一下鞋盒,解开,看了看,高跟鞋还在里面。
  她这才稍微出了口气,按照平时的步调洗漱收拾,出门上班。
  一天的工作十分平静,以她的岗位,也很难遇到什么值得惊讶一下的情况。
  空闲的时间她都在思考那双高跟鞋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是灵异事件的话,是不是应该找专业人士来解决一下。
  可她很排斥让那种神神叨叨的家伙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
  如果今天回去后家里没有什么情况的话,就当作昨天的事情只是做梦好了。
  下班的时候,为了躲避一个搬着箱子的同事,绫子的丝袜被走廊的花盆边缘挂出了一个巨大的破洞。
  尽管是肉色,那样的破口还是非常明显,她只好去洗手间脱掉丝袜扔进了废纸篓,难得一次的裸腿回家。
  她身上的肤色有些苍白,离开丝袜的包裹后,露出的小腿白的近乎病态,没有袜子的赤脚也和鞋子内部摩擦的不是很和谐,这让她回家的途中心情一直都很郁结。
  站在家门口,她开门的时候难得的犹豫了一次。
  幸好,打开门后,屋里什么也没发生。
  所有的东西都在原位,屋内干净整洁,没有半点异样之处。
  她满足的伸了个懒腰,归途的阴霾随着心情的转好而消散。
  嘛……就把昨天的事情当作幻觉好了。打开壁橱看到鞋盒乖乖的躺在远处的时候,她放心的做了决定。
  接下来的那个早晨,绫子终于发现了自己的天真。
  她打开抽屉,想要拿出一条连裤袜替代丢弃的那件的时候,她才发现昨天看似平静的家里,发生了怎样的古怪变化。
  她所有的袜子——短袜、中袜、长筒袜、丝袜、连裤袜全都不见了,原本放着她那些朴素袜子的布格里,全部放满了黑色的丝袜。
  那种性感的,充满挑逗意味的黑色丝袜。


  (四)

  绫子从没想过第一个踏入自己公寓的陌生男人竟然会是一个除灵的法师。
  但发生的一切已经到了她无法忍受的程度。
  的确,新出现的那些黑丝又漂亮又精致,做工无可挑剔,根本不是她赶着大减价成包购入的袜子能比的上的。
  可她一点也不适应穿着那种东西上班。
  她只想穿安全的肉色袜子,只想!
  更关键的是,她想要知道到底该死的发生了什么事。
  如果有什么不知死活的浮游灵跑来作祟,那么请不必客气,尽情轰杀它吧,这种无聊的下流鬼魂,没有升天成佛的必要!
  带着怒气对灵能者下了这样的指令,绫子愤愤的看着那人踩在榻榻米上来回走动的双脚,心想,这家伙的袜子这么脏,一会儿一定要好好擦擦榻榻米才行。
  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后,满头大汗的法师宣称一个淘气的浮游灵已经被他收进了瓶子里,以后都不会再打扰她了。
  她感激的付钱,送走了那个越看越不可靠的男人,跟着好好的把家里扫除了一遍,尤其是那些四散飞舞的纸屑。
  睡前,她拉开抽屉看了看,那些黑丝并没变回成她原本的袜子。丢掉的话,未免有些太可惜了,她只好郁闷的想着,先适应一下穿黑丝的感觉,希望能逐渐喜欢上这种类型。
  毕竟,那满满半抽屉的黑丝差不多足够她穿到更年期了。
  绫子不知道其他被骗子欺骗的人要多久才能发现,她只用了一晚。
  睡醒后一睁眼,她就知道昨天的那个法师绝对是个大骗子。
  因为那双亮紫色的高跟鞋,就静静的站在她的枕头边上。
  很快,她就发现了其他的变化,和这些变化所指向的鲜明目的。
  她所有的其他鞋子都不见了,仅剩下一双室内穿的拖鞋。
  而这时离她必须出门的时间,还有十五分钟。
  她别无选择。
  最终出门的时候,她踩着不太稳当的高跟鞋,腿上裹着与高跟鞋非常相称的黑色连裤袜。
  她发誓,上次她这么穿,还是十五岁的时候。
  ——十五岁晚上做梦穿过一次。
  她的领地正在沦陷,心底发出沮丧的警告,混蛋,这感觉糟糕透了。
  也许……搬家是个不错的主意。
  整整一下午,她都在考虑这件事,甚至挪用了一些上班的时间,偷偷查了查有没有合适的公寓。
  等搬到新家,她一定要把这双高跟鞋和那半抽屉黑丝撞到一个大蛇皮袋里埋到地下。揉着酸痛的脚踝,她委屈的制定着报复计划,好发泄这几天心里因为恐惧和愤怒积累的压力。
  反正下班也不想回家,不如去看看那个挺不错的新公寓好了,虽然租金稍微贵了一些,不过以她的日常开销,也不是负担不起。
  过去的路线是很繁忙的街道,坐电车的话一定会被挤得没有立足之处,她狠了狠心,叫了一辆出租车,一路开往她准备为自己开辟的新天地。
  新地方的位置不如上一个偏僻,坐电车的话,感觉会困扰好一阵才能适应,楼层也稍微低了一些,三楼,而且和相邻的公寓只隔了一个小巷,就算装上护网挂上加厚的窗帘也不会让她安心。
  嗯……如果内部结构还不错的话,勉强也可以接受。虽然现在的地方最对她的胃口,但那些诡异的灵异事件可不是她忍耐的了的。
  现在是逼她穿高跟鞋,谁知道以后会不会逼她穿丁字裤龟甲缚塞跳蛋上班。
  她拍了拍因为胡思乱想而有些发热的脸颊,跟着管理员走进了预定的新居的房门。
  然后,她就知道,自己不再需要搬家了。
  开门后,玄关的木制地板上,整整齐齐的放着一套制服。
  深蓝色的水手服。衣襟侧面的地方,用很土气的方式绣着一个名字。
  浅草绫子。
  透过这套水手服,她几乎看到了一张带着嘲讽笑容的脸。
  这是告诉她,不管逃到哪里,也没有任何意义吗?
  向管理员费尽口舌解释了一番后,绫子唯一的收获就是带走了那套原本应该已经寄回老家好好收进储藏室的水手服。
  她已经不敢想象,现在的家里又会有怎样的变化。
  她索性根本不去想,反正回家以后,就能看到了。
  这次她没猜错,回到卧室后,书桌上最显眼的地方,摆着今天的礼物。
  她的内裤。
  和她所有其他内裤款式一样,白色的纯棉内裤,只在前方对应耻毛的部位,有一个小小的蝴蝶结权作装饰。
  正因为都一样,她甚至分不出摆出来的这条是哪一条。
  至少,这条内裤没有变成丁字裤或是别的什么会让她感到不舒服的东西。
  她发挥着自己从小就精通的逆来顺受能力,安静的走了过去,连生气和恐惧的情绪都变得不太积极,情绪中更多的反倒是无法保护自己领地的沮丧。
  拿起桌上的内裤,手指却传来奇怪的触感,她连忙翻过来,接着就看到内裤的裤底——穿上之后就会紧密的保护着她私处的那快布料,竟然一片湿漉漉的,还有些滑溜。
  湿润的区域呈条型,和她平时穿久之后沾染上的污渍形状十分类似,简直、简直就像是被舌头仔仔细细的上下来回舔过一样。
  她恼恨的把内裤揉成一团,冲进卫生间丢进水槽。
  到底怎么回事?
  到底怎么回事啊!
  她狠命的搓着手里的内裤,软薄的布料被一遍遍的涂抹上杀菌皂,一直搓到连手都有些疼,才抬起手臂擦了擦眼角,把洗好的内裤挂了起来。
  她看着那条内裤,犹豫了一会儿后,伸手摘了下来,踩下马桶边废纸篓的开关,果断丢了进去。
  不能再穿了,说什么也不能再穿了。
  一想到刚才手指碰到那块湿润布料的触感,她浑身汗毛好像都要竖起来了。
  也许是不该想像那么恶心的画面,费了一番功夫才睡着的她,做了一个让她浑身脱力的梦。
  她的双手双脚都被绑着,整个人好像祭典时在山上点燃的火文字,一个看不清面目的光头男人趴在她张开的腿间,一口一口的舔着。
  身上穿着那件旧水手服,只是裙子被撩倒了腰上,内裤完好无损的穿着,但那个人的舌头却一直压在内裤的底部上下来回的活动。
  那种柔软滑溜的触感,好像一条粗大的软体动物,在她的性器外蠕动着灵活的身躯。
  愤怒和惊慌很快就高涨到最高点,她张开嘴,用尽全身力气想要骂出来。
  但她喊出口的,却是一声婉转高亢的“啊”。
  醒来的时候,她浑身上下都布满了冷汗,睡衣变得湿淋淋的,连身上的内裤也湿了一片,没办法再穿。
  混账的噩梦!她恼恨的揪着自己的头发,脱下内裤走向卫生间。
  然后,她就呆呆地站在卫生间的门口,考虑应该找个什么借口请一天的假不要上班。
  在她的眼前,卫生间的小浴缸里,整整齐齐的摆满了她所有的内裤。
  同样的颜色,同样的款式,同样的质地。
  还有,同样的,湿淋淋的一片,好像舔过的痕迹……


  (五)

  绫子一直保持着公司全勤的记录,再加上她的岗位并没有多么不可或缺。人事部的主管很干脆的答应了她临时支取积累的调休过后再补上手续的无理要求。
  松了一口气的她开始无奈的检查从卫生间里抢救出来的所有内裤。
  换洗的四条,因为旧了而留作备用的三条,破了小洞不打算穿但也不舍得扔的六条,所有的内裤,全部阵亡。
  那湿嗒嗒的一片又黏又滑,先后用了肥皂、洗衣粉、清洁剂、除垢剂来对付那块无痕,结果只是让她沮丧的发现,那简直就是恶魔留下的口水,即使在湿透的内裤中,那一片也看起来格外明显。
  她绝不肯穿这种古怪的东西,所以她只能无奈的接受没有内裤可穿的现实。
  下空状态下,牛仔裤和运动裤不能再穿,而穿裙子的话,即使是长裙,双腿中间的地方依然感觉到一阵阵发凉。
  穿成这样出门,上下楼梯的时候她一定会发疯。
  黑丝,高跟,不穿内裤,她绝望的抱住头,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沦落到只有选择这种搭配才能出门的境况。
  可如果不出门,难道要在网上买内裤吗?
  她坐在榻榻米上,用了半个小时左右发呆,然后浑身无力的站了起来,拿出她最长的一条裙子,挑了最厚的那条连裤袜,盯着那双高跟鞋看了一会儿,咬了咬牙,穿着仅剩的那双室内拖鞋走出门外。
  反正榻榻米很干净,就算赤脚也没什么,这双拖鞋就当作她最后的抗争吧。
  楼下不远有一处老旧的百货店,她记得那里挂着一些宽松肥大的中年妇女款内裤,丑点无所谓,只要先应付了当下的窘迫,她就可以忍受。
  不得不说,选择连裤袜是个错误。
  她曾经好奇的用镜子观察过自己的下体,虽然很羞耻,但还是仔仔细细的把能看的部分都看了个遍。
  她的小阴唇是外凸的类型,软趴趴的张开贴在两旁的时候,就像一只小巧的蝴蝶。
  而现在,这蝴蝶的翅膀,正和连裤袜的衬底紧密的接触着,她迈开步子,身上唯一称得上丰腴的大腿就牵动着丝袜带来一阵又一阵的摩擦感,丝袜的质料又是那种略带微妙粗糙的顺滑,才下了一层楼,她就觉得腹股沟的附近流窜着细小的刺痒。
  呜……她苦恼的咬了咬嘴唇,听了一下楼梯间里并没有其他脚步声,连忙掀起裙子伸手进去扯了扯裤袜的裤裆。
  紧身而充满弹性的连裤袜只让她轻松了一下。
  没走出几步,那里就又被贴住。这次因为注意力集中在那边的原因,浮现的搔痒感还变的更加强烈。
  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脸颊正在变热。
  啊……可恶!她恼恨的捶了一下楼梯扶手,索性一溜小跑冲下楼。
  即使不断分心想着其他事情,被磨擦的性器仍在不断试图引起大脑的注意,她头一次发现从六层到公寓大门口的这段距离竟然如此漫长。
  跑到门口的时候,她也第一次气喘吁吁的扶住门外的树,弯着腰咳嗽起来。
  她不敢再去扯那里,不光是因为已经来到了街边,有被人看到的可能性,也因为她害怕摸到其他的东西。
  那种会让裤袜裆部变得湿润清凉,平常只会响应她手指的呼唤出现的东西。
  迈着有些僵硬的步子,她挺直了后背,挂着勉强的微笑进入了那家杂货店。
  店主是个已经老到不会勃起的男人,即使偶尔会捏一下相熟的年轻女孩的屁股开个下流的玩笑,也不过是一根快要烧完的完全无害的蜡烛而已。
  可她还是觉得难受,那双老花镜后的眼睛,仿佛轻易的侵入了她长裙保卫的空间,看到了她黑色的连裤袜,和被连裤袜压扁的卷曲阴毛。
  像有无数根小刺戳在背后,她飞快的拽了两件足以让她当短裤穿的内裤,冲到了老头的面前结账。
  结果零钱包里的全部财产竟然只够一件。
  真该带钱包下来的,她按捺着想要狠狠敲头的冲动,疲惫的往公寓走去。
  电梯恰好在一楼,而且,不是上班时间的缘故,除了她,应该也不会有其他人。
  她实在是不想以这样的状态爬上六楼,她看了看正在悠闲休息的电梯,终于还是过去摁下了按钮。
  门平稳的滑开到两边,她犹豫了一下,迈步踏进那个狭小的空间。
  门平稳的向中央闭拢,再停下,至少也是五楼。
  她松了一口气,本能的退到最靠里边的角落,抱着购物袋靠住了身后的墙。
  “啊!对不起!对不起!”一个突兀的声音喊叫着,跟着,十根手指硬是挤进了即将闭合的缝隙。
  电梯门发出轻微的声响,重新打开。
  两三个满头大汗的中年男人一边继续说着抱歉,一边匆忙的冲了进来。
  不……不会吧?
  她惊慌失措的睁大了眼睛,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对不起!请等一下……”又有几个穿着西装的年轻男人拿着包跑了进来,也不知道是推销员还是别的什么。
  总之,连开口要求出去的机会也没有,她就这么被挤在了满当当的电梯中。
  身边充满了男人的味道,汗味,狐臭味,和一些更微妙的腥味。
  她抱紧了购物袋,努力想要拉开一个安全的距离,但在已经挤满的电梯中,根本毫无作用。
  她只好闭上双眼,尽量放缓呼吸,忍耐着,忍耐着等待五楼开门的时候。
  即使还要上一层楼,即使要从这群男人的中间穿过去,她也绝不愿意多忍耐一秒。
  整个人都进入了略微狂躁的状态,电梯的上升都让她觉得缓慢的无法忍受。
  仿佛已经被困了一万年之久,她咬着牙睁开眼,踮起脚尖,看向正在变动的数字,想要确认一下电梯到底有没有在工作。
  上面的数字恰好刚刚变成4.
  呼……总算要结束了。连带着,这个不吉利的数字仿佛也可爱了起来。
  她的心情只轻松了几秒。
  电梯突然晃动了一下,周围发出了沉闷的一声咣隆。
  接着,顶灯熄灭,暗红色的应急灯亮了起来。
  她听着身边男人们惊讶的低呼,脑中一阵眩晕,膝盖顿时失去了力气,要不是靠着墙,她马上就会倒下。
  电梯,就这样停下了。


  (六)

  开什么玩笑?
  这是噩梦吧?
  这一定是噩梦吧?
  绫子用力捏住手肘的皮肉,使劲拧动,拧的肉都横了过来。
  很痛,痛的她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但她没有啊的一声醒过来接着发现自己其实还躺在柔软温暖的被褥中,她看到的依然是一片昏暗的电梯间,和不断发出嘈杂声音,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的男人背影。
  不要……不要再靠近了……绫子恐惧缩起身体,恨不得融化在身后坚硬的金属板中,可男人浓烈的体味依然在逼近,她甚至觉得,电梯里已经充满了男人几天没洗的内裤发出的可怕味道。
  而她身上唯一的内裤,还装在购物袋里。
  忍耐……忍耐……一会儿就会好的,很快就会有人来修复电梯的,她不断地安慰自己,可耳朵里听到的,那属于她自己的喘息声却越来越快,越来越粗重。
  “喀隆!”
  又是一声沉闷的响动,头顶的金属板外发出一阵电火花的噼啪声,电梯剧烈的摇晃了两下,应急灯跟着熄灭。
  不靠着墙壁的人当然没有办法站稳,就连牢牢靠着背后的绫子也没办法保持重心,哎呀一声向侧面摔倒。
  混乱的状况在电梯稳定下来之后得到了少许好转,绫子揉着后脑被撞疼的地方,另一只手想要撑起身体的时候才发现,她压在了一个男人的身上,而另一个男人倒在了她的身上。
  “那个……对不起,请问……您可以站起来了吗?”被压在最下面的男人艰难的说道。
  她当然想要马上站起来,毕竟那男人的手恰好被她坐住,屁股都快能描绘出男人粗大指节的形状。
  可另一个男人横压着她的腰,手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摔在她胸前和胯下。
  绫子恼恨的敲了上面的男人头一下,因为看不到,也不知道敲中了哪里,总之是个有头发的地方,“喂,不要压着我!”
  因为害怕和羞耻,她的声音又尖又高,在刚刚安静下来的电梯中显得格外刺耳。
  男人小声咕哝了一句什么,勉强站了起来。
  她连忙扭身爬起,摸索着找到购物袋,继续护在身前,依旧靠着墙在角落站好。
  这时头顶传来了用扩音器增幅过的声音,说着一些安抚人心的话,诸如维修救助的人员正在火速赶来,很快就能让大家平安脱出之类。
  绫子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她的大脑几乎都要麻痹,刚才的混乱后,所有的人都贴住了厢壁,她的左边是个陌生男人,右边也一样,她能听到这两个男人紧张的喘息声,能闻到他们喷出的空气里恶心的烟草味道,甚至还有淡淡的腐烂橘子一样的酒臭。
  快来救我出去……不然……我会发疯的!她低下头,手指无意识的掐破了购物袋,紧紧地捏着里面肥大的内裤,祈祷着不要再有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可惜,如果祈祷有用的话,她也不会落到现在的境地。
  一只不知道属于谁的手,非常迅速的撩起了她的裙子,粗大的手指好像爬虫一样蠕动着抚摸她的大腿。
  即便是最厚的丝袜,绫子也能清楚的感觉到那手掌纹路的摩擦感,一阵说不出的恶心从胸口涌上,她张开嘴,想要用尽全身力气尖叫,然后顺着那条手臂劈头盖脸的抓挠过去,最好挖花了那个男人色咪咪的脸。
  “只看样子,真看不出来是敢不穿内裤的大胆女人呐。”男人低沉的声音掩盖在众人紧张的喘息声下,但足够让身边的绫子听得清清楚楚。
  张开的嘴和抬起的手都僵在原处,她靠着冷冰冰的金属墙壁,烧灼的羞耻感在脸颊流窜。
  “我都不知道楼里还住着这样淫荡的小姑娘,是不是很久没男人了,我好像都闻到你下体的骚味了呢。喂喂,你的丝袜好像湿漉漉的啊,是刚才吓尿了吗?还是别的什么可疑的液体呢?”男人凑得更近,另一只手臂紧紧地抓住她肩膀,热烘烘的气息随着他的声音一下一下喷吐在她的颈侧。
  绫子本来就不算是什么勇敢的人,真正有勇气的人不会把自己的生活圈禁在狭小的公寓房间里。
  “不要……放开我……”明知道软弱的哀求只会让男人更加兴奋,她还是颤抖着开了口。
  “那么紧张干什么,我还能在这里干你吗?你有兴趣让人看,我可没兴趣表演。”男人讥刺的说着,嘴里一股糜烂的酒臭,手指已经爬进了绫子的禁区,他熟练地从裤袜底部找到性器的位置,轻巧的拨拉着被压扁在里面的蜜唇,“反正还要修理好一会儿,我就做做好事,帮你升天怎么样?”
  “不要,我……我不需要。”她几乎要哭出来,扭动着身体想在黑暗中顶开对方逃走。
  这种黑漆漆的场景,她哪怕是悄悄躺在地上也能安全得多。
  “别说傻话了,明明都已经湿透了。”男人亢奋的晃动脑袋,带着汗珠的鼻尖蹭在她的耳根,痒丝丝的。
  那里的确有些湿润,但湿透绝对是夸张的形容,她不甘心的想要反驳,但男人恰好在那一刻找到了凸起的阴核,手指轻轻一捻,快活的电流就顺着脊骨一路上升到后脑。她连忙闭紧了嘴,生怕发出与喘息音调完全不同的呻吟,那一定会让电梯里的每个人都安静下来,寻找是哪个骚货竟然这么淫乱。
  而电梯里并没有第二个女人。
  修理电梯的人打开门后看到被人轮奸的满身精液的受害女人这种成人影片里的情节,她绝对不要发生在自己身上。
  只是……摸摸而已,忍耐住被人碰触的恶心感的话,还……还是可以挺过去的吧。
  她混乱的想着,一时没有注意控制身体,阴蒂被抚摸的状态下,习惯于用同一种姿势自慰的她,本能用大腿夹住了男人的胳膊,找到了熟悉姿势的身体迅速的变得火热,软麻感开始弥漫在小腹深处,热乎乎的液体一点点向外渗了出来。
  “一定经常这样爱抚自己吧?你的腿夹的异常熟练呐。啧啧,真是淫荡的女人。”男人的喘息变得更加急促,搂着她肩膀的手收了回去,不知道是不是忍不住开始按揉自己的裤裆。
  没什么熟练不熟练的,和男人自慰的时候喜欢用哪只手一样,靠下一些的肌肉紧紧挤住中间的胳膊,靠上的部分则微妙的放松下来,为活动的手掌提供狭小但充足的空间,这也已经成了绫子的习惯,在如此紧张的现在,不自觉地就应用上了。
  紧张到麻痹的大脑仿佛真的把男人的侵犯当作了自慰,甜美的紧绷感在肚脐的下方一阵一阵浮现,她轻轻哼了两声,抓住男人的手臂,紧紧攥住衣袖,却并没有试图拉开,而是单纯想找一个发泄力气的方向一样,用力拧着衣服的布料。
  那手指肥厚而粗糙,应该是多年的体力劳动所致,指节有着坚硬的外皮,但比起老茧,又稍微柔软一些。指头压迫到小巧的蝴蝶翅膀的中央,微微弯曲,配合着揉搓阴蒂的动作前后滑动。
  敏感的外阴本来就已经被裤袜磨蹭的有些充血,这样的磨蹭立刻就带来一股电击一样的快感,绫子情不自禁的拱了一下腰,抓着购物袋的手险些把东西丢在地上。
  “万一喊出来的话,可是会非常丢脸的。”男人低沉的说着,把一条柔软的布料摸索着递到她嘴边,“咬住,掉下去的话,就扯烂你的丝袜,让电梯里所有人都看到你淫荡的小穴,说不定看到咕嘟咕嘟冒爱液的样子,大家会一起轮奸你呢。”
  她苦闷的垂下头,胸口因为交织在一起的快感与恶心感到烦闷,也许这样下去,她真的会叫出来。犹豫了一下,她张开嘴,咬住了那块布。
  她知道那是她的裙边,如果现在灯亮起来,她咬着自己裙子,亮出没穿内裤的下体让好色的中年大叔爱抚的耻态就会清楚的暴露。
  可她还能怎么办?她只有祈求那个胆大的色魔赶快满足,在电梯修好前放过她。
  “准备好了的话,就高潮吧。”男人呵呵的笑着,手指用力刺向湿润的凹陷处,拇指依旧压迫着肿胀的阴蒂,肥大的手掌以好像握住耻骨一样的姿势,快速的按揉。
  呜——绫子在心底尖叫了一声,昂起的头结实的撞在身后的墙上。疼,但却很快活。
  这种机械而迅速的玩弄恰好契合她自慰的方式,肉体在熟悉的节奏中飞快的沉醉,胸口涨鼓鼓的,乳头也开始发硬,她紧紧咬着嘴里的裙布,口水在布料上扩散开来。
  不行……这样……这样下去……要……要高潮……了……眼前的漆黑开始跳动着细小的火花,绫子的娇喘已经大声到异常,可她根本没办法压抑下去,身体里还积蓄着大量的空气想要随着声音爆发,嘴里的牙齿咬的非常用力才能忍住,牙根都开始感到酸软。
  “要……要不是在电梯里,呼、呼……真想好好干你,从屁股后面一直干到你尿!”男人的情欲似乎也爆发了出来,他喘着粗气,顶着她的穴口用力摩擦。
  呀!泄……泄了……膝盖剧烈的哆嗦着,绫子仰起头,白皙的脖颈吞咽什么一样的蠕动,痉挛的蜜壶把大量的爱液推挤出来,裤袜的地步迅速的湿透,凉飕飕的感觉向着大腿内侧蔓延。
  竟然……在这种地方……高潮了……她无力的靠在墙壁上,男人的手已经离开,可她还是一动也不想动。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只是……只是想安稳的呆在属于自己的小小空间里而已,这……也有错吗?
  她在心底有些悲愤的向那股不知名的作弄她的力量怒吼着,羞耻、怨恨、愤怒、恐惧纠缠在一起,让她几乎快要疯掉。
  下一秒,电梯的顶灯亮了。
  而她的嘴里,还咬着自己的裙子忘了放开。
  破掉的购物袋啪嗒掉在了地上,那条肥大的内裤掉落出来,不过,没有人看它一眼。


  (七)

  冲出来的时候捂着脸,应该没被太多人认出来吧。
  绫子沮丧的坐在榻榻米上,擦了擦眼泪,自我安慰着。
  买的内裤忘了捡回来,湿漉漉的裤袜被她脱掉恶狠狠地扔进了垃圾桶,坐在地上,光裸的屁股隔着裙子体会到榻榻米粗糙的触感。她懒得换姿势,这样的小事,已经没什么值得在意。
  不能搬家,不能反抗,明明这还是她熟悉的公寓,却让她害怕的不敢闭眼。
  她曾经以为坚固可靠的家,现在竟显得有些可笑。
  她的生活已经变得一团糟,却连侵入者是人是鬼是妖怪还是神仙都不清楚。
  她只知道自己的茧被撕开了,还没有生长出翅膀的脆弱躯体正在被随意的摆弄。
  呆呆地坐了将近一个小时后,她去卫生间洗了个澡,下体还残留着被男人猥亵的感觉,一直搓到皮肤发红,都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
  把热腾腾的毛巾盖在脸上,她绝望的想,经历过这次打击,半米的距离都已经不能让她感到安全,心里无形的隔离区,迅速的因为恐惧而扩大。
  也许我根本不适合这个城市,或者我根本不适合这个社会。她吸了吸鼻子,裹好浴巾,一步一步走到窗边,向下看去。
  隔离网外,一切都还是平常的模样,密密麻麻的人头混乱的朝着不同的方向移动,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小的让她感觉窒息。
  她缩了缩脖子,蜷进还没有收拾的被褥,迷茫的闭上了眼睛。
  身体并不感到疲倦,绫子却仍睡了足足三个多小时,醒来的时候,肚子已经为饥饿向她抗议。
  今天她完全不想再下楼,冰箱里的东西就成了最佳的选择。
  每个休息日她都会在公寓里窝上整整一天,备用的食材和啤酒绝对不会少。
  站在冰箱前,她还担心了一下,如果里面的所有东西都不翼而飞,她该怎么办?
  再下去买一趟东西,顺便再采购几条内裤上来?虽然心底抗拒的厉害,但仔细想想其实也不是不能接受,已经丢过那样的脸,还能有什么更糟糕的呢?
  想到了刚才在电梯里被那么多男人盯着下体的不堪回忆,她浑身哆嗦一下,屏住呼吸打开了冰箱……跟着,出了一口长气。
  幸好该在的都在。她庆幸的拍了拍胸口,掏出两罐啤酒,拿出一包速食面,两包零食。
  这些东西,足够打发她并不巨大的胃。
  接近正午的时间,电视里没有什么能引起她兴趣的节目,但即使只是新闻播报员平板的声音,也多少能让她感到一些安心。
  她机械的往嘴里放着零食,考虑着接着该怎么办。
  无论如何,内裤总是要去买的,假不可能一直请下去,她可以勉强接受不穿内裤下一次楼,却怎么也不想以下空的状态在这到处是人的城市里穿梭一天。
  这次下去买内裤,她绝对不会再穿裙子和丝袜,她考虑了一会儿,也许用卫生巾加上牛仔裤是个不错的主意。如果不是工作的公司太小连换制服的更衣室都没有,她本来就恨不得每天穿牛仔裤上班。
  嗯……大腿变胖之后就把牛仔裤都收了起来,此刻正是让它们重见天日的时候,她看了一眼还要一会儿的泡面,起来打开了壁橱。
  太好了,牛仔裤没有跟着旧内裤一起消失,绫子感动的一口气把所有款式的长裤的都翻了出来,两条板裤,一条健美裤,一条运动裤,三条牛仔裤,被她一件件并排放在面前。
  工作之后,这些裤子真是很久都没穿过了。她有些怀念的抚摸着裤腿,总算变得不那么紧张。
  穿这样下去买内裤,至少不用担心走楼梯和刮大风的风险。
  好,跟着是卫生巾。她握握拳,决定先做好一切准备,吃完饭后休息片刻,等到大家的午休时间,就趁着人最少的时候冲下楼。
  去卫生间拿好回来,泡面差不多就可以吃了。她抓了抓湿漉漉的头发,脚步终于稍微轻松了一点。
  然后,她就那么呆呆地站在卫生间的小柜子前,傻乎乎的望着里面。
  回来开始吃的时候,泡面已经涨的好像一碗四分五裂的馒头。
  因为本该放着备用卫生巾的地方,现在只放着两样东西。
  一颗粉色的跳蛋,一根做工精致甚至可以看到凸起血管形状的黑色假阳具。
  绫子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隔着窗户把两样东西都远远扔出去,最好在后巷里摔个稀烂。
  但她没有动手。把泡面盒塞进垃圾袋后,她就盘腿坐在榻榻米上,静静的望着眼前的那两件情趣用品。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有种感觉,就算把这两样东西丢掉,下次打开某个地方的时候,一定还会有类似的东西摆在她眼前。
  那股神秘的力量想要打开的,显然不仅仅是她家那扇厚重结实的防盗铁门。
  而是某个她更加珍视也更加厚重的屏障。
  绫子不自觉地抖了一下,抓起那两件东西塞进了壁橱。
  不过比起其他突兀出现的东西,这两样还不算那么讨厌。总是用手指取悦自己的绫子曾经想过购买这样的道具,不过每一次踌躇都让那股冲动消磨掉不少,几次三番下来,也就剩下了一个模糊的想法留在心里。
  洗干净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关上壁橱门前,她多看了那颗跳蛋一眼,脑中本能的想象到嗡嗡震动的玩具轻轻贴在蜜核上的美妙滋味。
  她连忙甩了甩头,比起这个,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买内裤。
  找不到卫生巾的情况下,她只好用柔软的面巾纸代替。一层一层小心的垫在裤裆的位置后,她试着穿上了最宽松的那条牛仔裤,在屋里来回走了两圈,虽然还是稍微有点磨蹭感,但基本可以忽略,对身体并没有什么影响。
  她吸了口气,抓起手包,穿上拖鞋,确认这次带够了钱后飞快的跑下楼去。


  (八)

  绫子平常逛街购物的时候就已经比普通的女孩子快的多,这次更是像男人一样直奔目标。
  打车到最近的商场,买齐了所有打算买的东西,打车回家,一路跑上楼,打开屋门进家后,时针才在表面上移动了三个小格而已。
  一袋同款纯棉内裤,一小包卫生巾,一卷打折处理的肉色丝袜,总计八双,两双平跟鞋,除此之外,她还买了一堆可以让她六七天不必出门的应急食品——泡面、泡面和泡面。
  要是那不知所谓的神秘力量再试图干扰她平静的生活,她就请长假坐在家里好好的看守自己的房子。
  带着这样挑战的心情,她打开电脑,从壁橱里翻出曾经想要和人视讯聊天时买的摄像头,那小玩意至今还没被用过一次,拆开包装,她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说明书,然后把摄像头连接到角落对准室内,想作为另一双更可靠的眼睛。
  对电子类产品完全不在行,结果折腾那个小小的摄像头,足足让绫子一直忙活到傍晚,搜索来的那些教程在她看来简直就像是天书。
  而且忙到最后,她电脑里的硬盘只能保证17小时左右的录像保存,想要全天监视屋内根本做不到。
  不过只是睡觉和上班的时候用来临时值守,应该是绰绰有余了。
  明天……应该可以安心上班了吧?绫子换回宽松居家服,抱着柔软的靠垫,疲惫的想着。
  对了,新买的内裤的赶紧洗一水,不然明天赶不上上班穿了,她愣了一下,连忙拎起那袋内裤走向卫生间,心思有些迟钝的她一乱起来就容易漏掉重要的事情。
  垃圾袋已经塞满,那堆凭空出现的黑丝和那些恶心的内裤都被她丢了进去,洗好新内裤后,绫子揉着酸痛的手臂,实在不想下楼丢垃圾,反正今天才周二,周四才是回收日,明天丢下去也不算晚。
  这样的一天过去,她连看电视的心情也没了,小心翼翼的把新买的丝袜压在枕头下面后,她早早就钻进了被褥,闷闷不乐的闭上了眼睛。
  心思刚一停下,身体就浮现出电梯里被猥亵的羞耻记忆,她难过的捂住脸,越是让自己不要回想,记忆就越是兴高采烈的往外窜个不停。
  她的身体清楚地记得,在那样一个羞耻紧张的时刻,她还是确确实实的达到了高潮。痉挛的蜜穴和涌出的爱液让她连欺骗自己的余地都消失的干干净净。
  明明已经认真的洗过澡了,身上还是残留着被触碰的恶心感觉,她沮丧的把脸埋进枕头,随着回忆不断地涌出,屋内本来清新的空气都仿佛染上了中年男人嘴巴里的酒臭。
  不行……睡觉,睡觉,睡觉,不要想别的,什么都不要想……绫子拼命地劝诫自己,不然,感到刺痛的身体会本能让她的视线转向壁橱,那里放着跳蛋,和一根粗大狰狞的假阳具。
  好不容易勉强有了一些睡意,没想到,窗外却传来了刺耳的警笛声,她气恼的爬出被褥,从抽屉里翻出刚搬来时神经衰弱买的隔音耳塞,气鼓鼓的塞进耳朵里。
  总算能睡了……她最后看了一眼角落里已经在工作的摄像头,无声的舒了口气。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绫子就毫无倦意的醒了过来。
  她伸了个懒腰,坐起来发了会儿呆,打开台灯,她第一件事就是掀开枕头,拿出了那包丝袜。
  仿佛就是为了等待着嘲笑这一刻一样,还没有动过的全新包装里,是八双薄薄的性感黑丝。
  她崩溃的抱住头,大声的尖叫起来。


  (九)

  绫子又续了一天假。
  虽然说生病的话是撒谎,但她真的觉得自己可能是病了。
  她甚至以为自己购物的时候产生了幻觉,明明买的就是黑丝袜,却自以为买了肉色的。
  不久她又以为自己得了梦游症,所有的事情都是梦游的时候干的。
  可……可怎么可能,不要说梦游,她就算疯了也不可能让家里变成这样。
  仅仅是她已经发现了的,就已经能列出一个单子来。
  A4的打印纸几乎可以写满!
  除了买来的丝袜变成了黑丝之外……
  昨晚才洗好的内裤全部变成了各式各样的性感情趣内衣,镂空开档的、各色蕾丝的、系带丁字的、C字露臀的,令人眼花缭乱。
  抽屉里的胸罩没能幸免,全部变成了和卫生间的情趣内裤一一对应的上围,有的仅仅是拿在手上,就让她面红耳赤。
  昨天找出来的长裤她整整齐齐的叠放在壁橱中层,而现在那里一件长裤也没有剩下,有的只是叠在一起的十几件短裙,短到即使是她穿上也会露出小半个屁股。
  靠墙的小书架上,原本放满了推理和爱情小说,现在却清一色变成了官能作品,光是书脊的文字就看得她血液逆流上头。
  书桌也没能幸免,抽屉里的东西全都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毛茸茸的羊眼圈、连着尾巴的肛门塞、提高性感度的媚药、壮阳剂、皮手铐、低温蜡和各种她见都没见过的道具。
  匆匆忙忙看了一遍的结论,就是一夜之间,她的家从一个略显自闭的OL的正常居所,变成了一个淫乱下贱的应招女郎的临时小窝。
  她都不敢仔细去翻,热辣辣的脸颊皮肤内,毛细血管好像要在末端爆炸,她勉强镇定了一下,匆匆忙忙的打开了电脑屏幕,想看看摄像头到底有没有拍下什么。
  结果更让她失望。
  用来储存录制的影响的空间,此刻塞满了各式各样的视频,不用打开,光看名字就知道是国外的付费网站才能下载的情色影片。
  冷汗一串一串从她的额头流下来,她下意识的抓紧了自己的睡衣,如果不是这件朴素的睡衣没有任何变化,她真要以为自己此前的生活其实都是在做梦。
  这!世!界!一!定!是!疯!了!
  绫子深呼吸了七八次,才克制住发狂大叫的冲动。
  收拾……不管怎样,先把露在外面的都收拾起来。她头晕脑胀的抓挠头发,站起来疲惫的打开电视,让早间新闻的播报给她一点被陪伴的安全感。
  露在外面的并不多,收起来晾在卫生间的情趣内裤,把摆在鞋柜顶上的男女交媾小木雕丢进垃圾袋,把墙上莫名其妙多出来的春宫壁画撕个粉碎之后,起码从外观上看,她的家和此前并没太大分别。
  但她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
  她甚至想不明白,这变化到底为了什么。
  她认真工作,从不逃税,每年会献一次血,还定期向一个慈善账户中捐款,除了本能的想要把自己隔离在其他人以外的地方,她根本想不出做错了什么。
  只是这样不影响他人也不受他人影响的活着,就算是不可饶恕的错误吗?
  突然出现这样的一大堆东西,就是为了告诉她她其实应该过着淫荡糜烂的生活吗?
  绫子用力扎紧垃圾袋的口,擦了擦眼角的湿痕,拎起来往门外走去。
  公寓的单数层有指定收集垃圾的场所,只要下一层楼就可以的情况下,她还不太担心穿着睡衣会怎么样。
  事实上她担心也没用。
  刚才那一圈看下来,家里能穿的衣服只剩下她公司的制服,而她确定那套装的短裙变短了至少一半。比起那些穿上之后就像在求男人脱裤子扑上来一样的衣服,她宁愿这样穿着睡衣去丢垃圾。
  毕竟还是有些害怕,她的步子比平时快了许多。
  尽管如此,在五楼她还是和一个开门丢垃圾的中年男人碰了个照面。
  她不敢和对方寒暄,低着头缩起肩膀快步走了过去。
  背后传来好像被盯着的错觉,她甚至要以为那就是昨天在电梯里带给她无比羞辱的那个可恶色魔。
  紧张感瞬间扩散到全身,心脏也不争气的加快了跳动的速度,她一把把垃圾袋丢下去,转身就想跑。
  但面前的走廊已经空无一人,那个男人应该是丢完了垃圾回了家。
  她自嘲的笑了笑,松了口气,仍然不敢怠慢的快步向楼梯间走去。
  幸好,之后的过程十分顺利,楼梯间里没人,她一步三阶的快速爬了上去,钻进自己的家门,抓着门把,把厚重的铁门紧紧关上。
  不安的情绪莫名其妙的在胸中游荡,她皱了皱眉,抬手挂上了门链,打开猫眼往外看。
  门外什么都没有。
  她抿了抿嘴,正觉得自己太过神经质的时候,一只手悄无声息的从她颈侧绕过,猛地用力捂住了她的嘴巴。
  “唔!唔嗯嗯!”她惊慌的抓住那铁箍一样的手臂,下意识的挣扎。
  紧接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压在她的脸颊上,示威一样的拍了两下,“乖乖的不要动,懂吗?”
  死亡的恐惧顿时凌驾了一切,她浑身都软了下来,眼泪瞬间涌出眼眶,明明才上过厕所不久,内裤底部仍感觉到热哄哄的尿液流了出来。
  手臂用力把她拖进屋内,跟着按着她的头,把她压在地上。手虽然放开了她的嘴巴,但匕首仍贴在她的脖子上,不要说大叫,她连手指也不敢动弹一下。
  “很好,我就知道,这么单调无聊的房间,住的一定是听话的好孩子。”男人一边慢条斯理的说着,一边用捆纸箱的塑料绳把绫子的双手紧紧绑在背后。
  “呼……看起来你好象没什么朋友,也不太爱和人打交道的样子。很好,这地方看来能让我躲几天。”他站起来环顾了一下四周,脱下手上脏兮兮的手套,揪着绫子的头发塞进了她的嘴里,用力按了两下。
  绫子侧着头趴在地上,模糊的泪眼在不戴眼镜的情况下根本是一塌糊涂,只能看清男人身上发白的蓝色工装裤,和在她眼前走来走去的有破洞的黑色袜子。
  男人走进厨房,打开冰箱看了一眼,跟着满意的回到屋中,抬脚踩了踩绫子的屁股,“你这里吃的东西还真不少,看来我真是选对了地方呐。”
  “虽然你这种无趣的女人完全不对我的胃口,不过逃亡中,也不能太计较。说不定明天就被警察干掉,那你就是我最后一个女人了。”男人用匕首柄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嘿嘿笑着抬起脚,用脚趾把她的睡衣下摆向上勾了起来。
  “诶?”男人蹲下来,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你是中学生吗?竟然穿这种土气的内裤?”
  “呜……呜呜……”只穿着内裤的下体暴露在陌生人眼前,还被这样出言羞辱,绫子更加委屈的哭了起来,半裸的身体微微颤抖,害怕得连呼吸都找不到节奏。
  “要不是被追的老鼠一样窜了十几天,你这样的小妞,我宁愿直接杀了。”男人不满的抱怨着,匕首伸进内裤中向上挑断,抽出的破布随手丢到一边,“算了,将就一下吧。”
  完了……要被强暴了……为什么会遇到这样的事啊……绫子无力趴在地上,热乎乎的手掌和冷冰冰的匕首同时钻进她睡衣中,让她浑身都泛起细小的疙瘩,说不出的难过。
  “这种土气的睡衣,拿来当裹尸布都嫌无聊。呸。”男人骑在她大腿上,几下就把睡衣解体成破碎的小块。
  所有的布料都离开身体后,绫子的乳房被体重压在粗糙的榻榻米上,娇嫩的乳头感到一阵刺痛,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等着更加可怕的厄运降临。
  男人把匕首插在她颈边,站起来慢慢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反正这屋里唯一的窗户也被厚厚的窗帘挡着,没有任何需要担心的地方。他捡起有些发黄的男士内裤,笑着丢在绫子的脸上。
  浓烈的腥臭扑鼻而来,绫子的胃立刻一阵痉挛,恶心的几乎呕吐出来。
  “很难闻吧,没办法,毕竟很久没洗过澡了。其实要是有点兴致的话,我还想让你帮我好好舔舔的,可惜,我实在讨厌你这样一板正经的小妞,看起来一副想拒绝所有男人的鬼样子,对付这样的女人,我一向是只管干进去爽自己的就对了。”男人抓起一块绫子内裤的残躯,擤了下鼻涕,接着握住还没完全变硬的肉棒,前后套弄起来。
  那肉棒的型号大的有些夸张,龟头后方还嵌着一颗入珠,对于普通女性,这简直可以称为凶器。
  他显然也知道自己的特殊之处,趴在绫子背后,他一边扒开她的屁股,一边低喘着说:“感激我吧,被我这样干进去的小妞,都可以重新体验一回丧失处女的感觉哦。”
  呜呜……她紧张的咬住嘴里的破手套,心里发出了尖锐的悲鸣。普通的女人都会再体会丧失处女的痛苦,那她本来就是处女岂不是会被干到死掉?
  求生的本能让她还是忍不住挣扎了起来,但她才曲腿勾回来踢了一下男人的背,那把匕首就恶狠狠地贴着她的鼻子钉入地板,锐利的刀刃紧贴着她的鼻翼。
  “乱动的话,可是会让你别的地方也跟着痛哦。”男人低笑着威胁,把匕首留在她面前,抬高上身,双手捏住她屁股,掰开低头看了两眼,惋惜的说,“啧啧,里面的色泽还很不错呐,漂亮的粉色,屁眼看起来也很干净,可惜屁股上的小红痘痘没有处理,这个太减分了。”
  “上一个小妞是个护士,她屁股可比你的棒多了,又圆又翘,白白嫩嫩的,穿上护士服吧屁股那里划破,从背后干的时候真是爽翻了。”男人气喘吁吁的嘟囔着过往的辉煌,把粗大的凶器伸向绫子的股间。
  “嗯……呜!”巨大的压力挤开了那两片娇嫩的外唇,绫子挺直脖颈,下体的肌肉仿佛正在被一根烧红的铁杵钻开,剧痛让她的额头都浮现起青色的血管。
  “别急,才进了半个头儿而已。”男人快活的喘着粗气,粗黑的巨物狰狞的继续插入,粘着污垢的深紫龟头一点点陷入已经开始流血的红肿膣口。
  绫子曾经便秘过一次,因为不好意思使用开塞露,在厕所里足足折腾了一个多小时,而当时括约肌附近那种干涩撑涨的裂痛,再乘以一千,仍不足以和现在腿间的折磨相提并论。
  简直就像是一个西瓜在进入她的身体,她甚至觉得自己正在提前体会生产的滋味。
  “再流点血,再流点血就容易进去了。”男人哈哈的吐着气,像只发了情的公狗,用力往里推。
  处女膜也不知道破了没有,血已经流的一塌糊涂,被润滑的腔道确实变得容易进入一些,他嘿的猛然用了一下力,巨大的凶器总算捅进去小半根。
  绫子苍白的裸体已经因为汗水而反光,整个人像是刚从浴盆里捞出来一样,她的双脚紧紧地蹬着榻榻米,痛苦的想要往前挪动身体逃避,但男人的手按着她的肩膀,尖锐的肉钉仍在刺入她娇嫩的花蕊。
  当那根怪物彻底消失在绫子的臀部外时,她的内脏都感到被压迫而扭曲,下体仿佛被钝斧劈开,疼痛到近乎麻木,她短暂的昏过去一次,接着又被痛醒,牙根咬出了血,嘴里弥漫着腥咸的味道。
  “啊啊……”男人愉快的哼着,手指从她身下拽出乳头,用力拧动,骑在她屁股上的身体也跟着愉悦摇晃,肉棒开始在她体内肆虐,细嫩的褶皱才被撑裂,就被坚硬的入珠来回的蹂躏,“你的小穴还真是格外的紧啊,果然是讨厌男人的傻瓜吧?上次被操是不是还是高中时代呢?啊?”
  随着男人的冲击,绫子的身体贴着粗糙的榻榻米前后摇动,像是被放在砂纸上打磨,每一处肌肤都刺痛发痒,感觉不久就会擦破,流血。
  早间新闻的播报一直在尽责的响着,不过绫子早已经没心思去听。
  可男人听到了什么,突然变得兴奋起来,扯着她的头发让她望向电视屏幕,“喂喂,快看快看,再说我再说我哦,这就算是自我介绍了吧。”
  眼前一片模糊,根本看不到电视在演什么,但声音,她却听得清清楚楚。
  凌乱的字句在脑中拼接后浮现出了可怕的意思。
  正在强暴她的那个男人,是一个奸杀了十七人的在逃犯……
  “上了电视,我也成了名人啦。”男人攥紧她的屁股,加速顶进去的动作,一边喘息,一边笑着说,“被上过电视的男人干,你是不是咻的一下就高潮了?哈哈哈。”
  高潮?她痛得都快要感觉不到阴蒂的存在,哪里还有可能高潮。
  她只希望这痛苦的强暴赶快结束,浑身的骨头好像都要散开了。
  “啊,对了,虽然我是名人,但你这样土气的小妞,我是没有干第二遍的兴趣的。”他伏低身体,结实的肌肉更加快速的撞击在绫子的身后,“所以好好记住现在被操的感觉吧,这是你人生中最后一次尝到男人的滋味了。感谢我吧,让你死前还体验了一把能让女人疯狂的大肉棒的滋味,我知道你们这种一本正经的小妞,最喜欢的就是这个了,呵,啊呵,啊呵呵呵……”
  要……要被杀死了?一瞬间,绫子的大脑一片空白,单调的回忆在心头走马灯一样的播放。
  不要。
  不要!
  不要——
  我不想死,我还不想死啊!救命!谁来救救我!
  绫子苦闷的哭嚎起来,身体剧烈的挺动着想要甩开背后的男人。
  男人仿佛等待的就是这一刻,他亢奋的压制住绫子的动作,胀大到极限的肉棒凶狠的凿入伤痕累累的小穴。
  绫子拼命地摇头,可嘴里连求饶的话都没机会说出。
  突然,男人的动作紧绷的僵住,一股热流在她身体深处爆发。
  男人的声音变得疲惫,他满足的趴在绫子的背后,慢悠悠的说:“我知道,闯入别人的家里是不对的。不过没关系,主人死掉的话空房子就可以随便住了。我会好好对待你的家的,安心的去吧。”
  绫子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眼泪、汗液、口水在她脸颊下洇了一滩,粘糊糊的某种体液正从股间向外逆流,她应该感到恶心,但并没有,心里空空荡荡的,恐惧和痛苦到了极限之后,反而给了她短暂的平静。
  电视里播放着广告,喇叭发出偶像艺人活力十足的声音。
  “啊啊,石原里美还真是变漂亮了呢,能干她一次的话,死也值了。”男人爬起来,嘟囔着说道。
  接着,他伸出手,拔起了那把匕首。(十)

  绫子从没想过人生会以这样耻辱痛苦肮脏的方式宣告完结,她的身上一丝不挂,每一处肌肉都酸痛难忍,刚被凿穿的处女性器中灌满了腥臭的精液,这真是最糟糕的死法,没有之一。
  但显然事态的发展已轮不到她来决定,侵入她家的男人不像是有耐心的人,他伸出脚,毫不绅士的把她踢翻过来,然后蹲下,用匕首的尖儿慢悠悠的围着她被磨肿的奶头转了一圈。
  匕首真的很锋利,乳晕周围立刻就渗出了纤细的红丝。
  “你的家是我见过的最没意思的一个。”男人咕哝着抛起匕首,让那柄凶器在他手掌上方转了一圈,“你长的也没什么出彩的地方,除了小穴特别紧,没给我留下什么有趣的印象。”
  “没办法。”男人叹了口气,仿佛觉得有点遗憾,“只好……让你死的痛苦一点了。下一辈子,一定记得做个有趣的女人。”
  “呜呜……”绫子哭的象只被抛弃在雨里的小狗,可惜,这样凄惨的痛哭并没有唤起对方一星半点的同情。
  反倒让匕首的尖放到了阴蒂的上方。
  “呜唔!呜嗷啊哦!呜嗷啊喔!”嘴里塞满了脏手套,绫子仍克制不住的开始哀求,虽然发出的是连自己也明白不了的含糊声音,她还是希望面前的男人能告诉她一切其实都是假的。
  男人微笑了一下,露出和身上的脏污并不相称的雪白牙齿,他低头亲了一下她受伤乳晕,笑眯眯的说:“其实,刚才的新闻说的不是太正确,我觉得还是应该让你知道真相比较好。”
  绫子仿佛抓住了一根稻草的溺水者,睁圆了眼睛看着他。
  他耸了耸肩,匕首在绫子的胯下到肚脐之间比划着,“我记忆力很不错的,十七个也太小看我了。我实际上已经杀了三十九个了,恭喜,你是第四十个,是整数。我喜欢整数。呵呵。”
  浑身一片冰凉,绫子瞬间失去了最后的力气,在榻榻米上软成了一滩肉泥。
  “嗯……你最好打起精神,好好地加油。”用应援团一样的口气给她鼓了鼓劲,男人握着她的手,认真的说,“知道吗,你努力一点的话,一会儿我剖开你肚子的时候,就有机会让你看到你自己的内部哦。那里有个皮球一样的子宫,你猜,我刚才射了那么多,割掉用手挤一下,会不会像喷奶一样咻一下喷出来?”
  绫子无力的摇了摇头,只是不停地流泪。
  “更害怕一点吧,那样才好玩啊。”男人嘟囔着,抓起一撮阴毛慢慢扯下。
  “看来是极限了呢。”男人看了一眼绫子无神的双眼,没趣的翻了个白眼,双手握紧匕首,“那,开始吧。享受吧,绝无仅有的死亡之旅,Begin!”
  绫子闭上眼睛,准备迎接可怕的终结。
  这时,屋内出现了一个声音,“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嗡嗡嗡,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嗡嗡嗡……”
  四下尖锐的嘀嘀,然后是古怪的蜂鸣一样的震动声,略显沉闷,但在恰好播放到晨间剧的安静片段的时候显得格外刺耳。
  男人挠了挠头,好奇的看着绫子,“什么东西?听起来很古怪啊。”
  绫子既不知道答案,也没办法说话,只有看着他摇了摇头。
  “没关系,答案要自己找出来才好玩。”男人抬起匕首摇了摇,侧耳倾听着声音的方向。
  书桌,左手边下方倒数第二层的抽屉。
  发出声音的鬼玩意就在里面。
  他拉开抽屉,跟着哇哦了一声,吹了个短促的口哨。
  绫子困难的扭动了一下身体,仰起头看向那边。
  看来即使马上要死了,人类的好奇心依然强烈。
  男人侧头用微妙的眼神打量了一下绫子,伸手进去不知道摁了一下什么,那古怪的声音终于消失了。
  “真是意外啊,我差点就错过了一个闷骚的好玩具呢。啊啊……真不该把你弄伤成这样的。”他惋惜的叹了一口夸张的气,兴致勃勃的用手拨弄着抽屉里的其他东西,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到底是什么?绫子勉强抬起头,大起大落之后,心情现在只剩下了迷茫和已经近乎麻木的恐惧。
  “早晨你都是靠这种东西起床的啊,真是看不出来,你伪装的可真好呐。”
  男人舔了舔嘴唇,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东西。
  连绫子也看得出来,那是一颗银灰色的跳蛋,无线遥控的款式,椭圆形的遥控器上附带着电子液晶屏幕的时钟。
  很明显,这是用来放在体内,早晨靠震动带来的快感叫人起床的闹钟。
  “看来,你还藏了不少好东西吧。”男人嘿嘿笑着把匕首放在书桌上,拉开最大的抽屉,开始翻找绫子藏起来的秘密。
  绫子羞耻的闭上了眼,她没办法告诉这个疯狂的变态,那些秘密根本不属于她,她连那些东西是怎么出现的都不知道。
  不过就算说了对方也不会相信,就像看到这些东西的人绝对不会相信她十几分钟前还是处女。
  “你男朋友是AV导演吗?”男人用讽刺的口气说着,从抽屉里掏出了带着标签的那几个小瓶。
  绫子闭着眼睛摇了摇头,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在看她。
  “好吧,我改主意了,也许我可以跟你在这好好玩几天。”男人兴奋的说,跟着像是怕绫子不合作一样,难得的用上了温柔的口吻,“你如果乖乖的,我爽够了,就把你绑在这儿逃走,你不报警的话,我保证不会再来找你。怎么样,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吗?”
  很多人都错误的认为自己有些事死也不会去做,但当死神近在咫尺的时候,才发现活下去真的比绝对部分所谓的原则都重要的多。
  绫子知道家里现在满是淫荡无耻的玩具,男人的要求必然是各种各样的取悦与玩弄。
  腥臭的味道充斥着她的脑海,恶心的感觉不断涌上心头。
  可她不想死。
  她紧紧地咬着嘴里的手套,用力点了点头。
  “好极了。”男人满意的笑了,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手上的匕首。


  (十一)

  “其实比起这种SM用的皮手铐,我更喜欢用能勒断你手腕的那一种真正手铐。”
  男人喋喋不休的抱怨着,把绫子的手铐在身前,掏出了她嘴里的脏手套,随手扔进了垃圾桶,“毕竟,女人都是不吃到点教训就不会听话的家伙。”
  “求……求求你,不要杀我,我……我什么都听你的。”终于能开口后,绫子第一时间哭泣着哀求,生怕好不容易抓住的一线生机就这样溜走。
  “嗯……那就先来做几个小小的约定。”男人拉起绫子往浴室牵过去,“第一,不许发出会惊动周围邻居的声音。第二,不许找机会偷偷报警,你的手机已经被我戳成废铁,劝你还是死心的好。第三,任何时候,都不要对我说不。”
  他用匕首在她屁股沟里蹭了一下,“我可不是有耐心的人,违反一次,你就可以和你的小屁屁说再见,违反两次,你就有机会见到很多女人一辈子也没见过的乳房内部结构,至于三次,小妞,你觉得一个没胸没屁股的女人会让我觉得有趣吗?不好玩的母狗没有活在这世上的必要,懂了吗?”
  绫子战战兢兢的拧开花洒,抽泣着点了点头。
  带着手铐,又是第一次服侍别人洗澡,绫子的动作用生疏形容都太过温和,男人不耐烦的抬了一下匕首,吓得她混着热水又尿了一次。
  磨磨蹭蹭的洗了个澡,在男人的要求下,绫子穿上了一身情趣和服,因为下摆短的会露出耻毛的尖儿,她还被迫做了个脱毛,股间连带着腋下小腿都变得光溜溜的,让她还有点不适应。
  比起其他更加暴露淫荡的装束,这样的打扮绫子还勉强可以接受,厨房只有一个贴了窗纸的小窗,不用担心被人看到的情况下,在里面做一顿可以填饱肚子的料理并不算是太难完成的任务。
  双手得到自由的感觉很不错,如果那个男人没有靠在门口玩弄这匕首盯着她的话就更好了。
  “嗯……你料理的水平还挺不错啊,我本来以为只能吃泡面了。”男人满意的嚼着嘴里的饭菜,把准备给她再带上的皮手铐随手丢到一边,“作为奖励,我允许你不戴手铐。”
  绫子默默吃着,她不敢说,这里原本的确只有泡面,还是最廉价的那种。
  至于那些泡面和冰箱里的零食怎么变成了各种适合料理的蔬菜,她压根不知道。
  绫子很担心男人问起那些情趣玩具的来历,平淡乏味的生活让她编不出可信的理由来解释。
  幸好男人并没有问,他对这些东西的来历没有太大兴趣,他的注意力已经全放在如何用这东西玩得高兴上。
  “强精剂?你的男人看起来有点不中用啊。”吃饱喝足后,他从抽屉里掏出那些瓶瓶罐罐,好奇的一个个打开,偶尔发出一句嘲弄的评价,“媚药?真搞不懂你到底是淫荡还是冷感。还是说……普通的花样都已经满足不了你了?”
  面红耳赤的绫子只有低着头,不知道如何回答。事实上,那些药膏药油润滑剂之类的东西,绝大部分她连名字都没有听过。
  “嗯……看着这些东西,还真是让人有兴致啊。”男人嘟囔了一句,向绫子招了招手,把屁股下的椅子转了个方向,对着她张开了双腿,指了指已经充血昂起的黝黑阳具。
  不要这个词差点脱口而出,她下意识的捂了一下屁股,紧紧抿住了嘴。
  反正已经被强暴过了,还有什么可在乎的。
  不过是个男人而已,不过是个男人而已……她不停在心里给自己鼓着劲儿,迈步走了过去,抬起腿比划了一下,发现扶手十分碍事,怎么也没办法让自己的屁股悬在对方的肉棒上空,只好难堪的僵持在那里。
  “装什么纯情少女,转过去。”男人不耐烦的拍了她屁股一巴掌,跟着拿起一个小盒打开,兴致勃勃的抠出一块淡蓝色的药膏,一股脑抹在男根顶端。
  尽管是从绫子家里找到的东西,她却完全不知道是什么,猜测的话,兴许是壮阳助兴的药物吧,毕竟这男人射了以后也没过多久。
  转过身后,果然姿势就变得合适了许多,她扶着膝盖向后撅起屁股,小心翼翼的坐了下去。
  红肿的肉缝还在隐隐作痛,她咬紧牙关,背后的肌肉因为紧张而绷直。
  男人悠闲地用匕首的侧面拍了拍她的后背,笑着说:“放心,这次你不会像刚才那么痛了。”
  原来抹得是润滑剂吗?她皱了皱眉,可身体下方的东西可怕的其实是直径和长度,即使有足够的润滑减少擦伤,这种尺寸也一定会把她撑裂。
  发觉了绫子的犹豫,男人轻轻哼了一声,垂手捡起了工装裤,从里面拿出一个手机,按了两下,伸到绫子的面前,“对了,忘了让你看了,呐,这些都是之前让我不开心的小妞,我保证,拍下这些照片的时候,她们都还活着,而且至少还活了七八分钟。”
  绫子盯着屏幕上整齐排列的缩略图,仅仅是那样缩小的画面,已经足以让她的胃口剧烈的抽搐,她捂住嘴,一口酸水被她硬生生吞了下去,喉咙传来难受的灼烧感。
  她知道自己此刻最该做的是什么。
  她紧紧的捂住嘴,一口一口吞下去涌上的呕吐物,另只手伸到双腿之间,握住那根几乎没法握拢的怪物,对准比平时自慰的位置更靠后一些的地方,一点点沉下腰部。
  红肿的膣口再一次被撑开,尽管龟头部位涂满的药膏带来一些清凉的感觉,满是伤痕的嫩肉仍传来了尖锐的刺痛,简直就像是一柄钝刀,一点点戳进新结痂的伤口里。
  但她不敢停下,甚至不敢太慢,屁股不断地下沉,清凉的药膏中传来男根火烫的温度,被碾压抻展的内部紧绷绷的缠绕在肉棒周围,很快,子宫颈就感觉到坚硬的前端带来的压迫感。
  这种深度,应该……可以了吧?她苦闷的哼了两声,把仅剩的力气维持在膝盖上,让屁股抬起。
  男人愉快的呼了口气,把手机放到书桌上,空出手掌抚摸着她出了一层冷汗的后背。
  她身上的超短和服是便宜的绸缎料子,抚摸起来完全没有对肌肤的碰触感,她正在迟疑要不要主动把这身衣服脱下来,就听到嘶的一声轻响,匕首已经轻松地破开了后背的布料,割出一大块破洞。
  他从破洞里伸进去手,绕过绫子的腋下,攥住她的乳房,玩弄橡皮泥一样粗暴的揉搓,好像要把她的乳肉捏合成其他的形状似的。
  绫子从以前就十分怀疑做爱女人会有快感这个事实,毕竟那里她试探着塞进半根手指都会痛得流泪。
  而此刻她更坚信所谓的交欢纯粹就是男人在享乐而已。
  乳房被捏的钝痛无比,乳头也被指甲掐的肿了一倍,这号称是女人第二性器的地方,压根没有给她带来任何快感。
  股间的情况,也只能说比破瓜的时候好一些而已,即使进出的节奏暂时由她自己掌握,可不敢停下休息,也不敢慢到让男人发怒,结果就是酸痛的大腿不得不背负着撕裂的痛楚上下运动,很快就让她不得不按住椅子扶手帮忙支撑体重。
  身体里有一根那样的凶器捅进来拔出去,该死的到底怎样的人才会觉得这很快活?她咬紧嘴唇,脸颊又被眼泪弄得湿漉漉的,最后的动力,就是不想死的这个念头而已。
  男人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侧头看着打开的抽屉里还没欣赏完的其余道具,揉着她乳房的手也变得没那么专心,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绫子看不到背后男人的表情,只是完成任务一样机械的上下动作,随着蜜壶的渐渐适应,加上她的力气也在迅速消失,巨大的男根一次次被吞入到更加深邃的地方,下沉到最底时,她都可以感受到男人阴毛带来的细微搔痒。
  痛楚似乎减轻了许多,绫子疑惑的眯起眼,拱耸的腰肢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软,被肉棒不断撞击的宫口也一阵一阵发酸,就连几乎被捏爆的胸部,好像也变得没那么难以忍受。
  发生了……什么事?男人的那根东西明明没变小,甚至还变得更大了一些,被撑圆的肉洞反而发出了媾和的信号,细小的裂伤明明不断地被撑开,刺痛却逐渐被一股钻心的麻痒掩盖下去,绫子不知所措的低下头,惊讶的发现,双腿之间连接着两人身体的那根东西,除了血丝和药膏之外,竟又多了一层油腻腻的晶亮液体。
  “是不是不痛了?我就知道这可比止疼药管用多了。哈哈,实验大成功啊,你有希望成为第一个不用哭哭啼啼的跟我做完全套的女人哦,加油!”男人用手指抹了一点绫子胯下的液体,涂在她的嘴唇上,开心的笑了起来。
  不、不对,身体、不对劲……绫子的膝盖颤抖起来,下体变得越来越沉重,不断的出汗,身体却变得越来越热,更糟糕的是,明明没有任何东西碰触她那颗性感的开关,最多只是粗大的肉棒牵扯到附近的肌肉,可……可身体却逐渐感受到比自慰时还要强烈的快感。
  那快感……竟然……来自男根……愉悦的电流越来越清晰的从膣内流出,不知何时,她连死亡的恐惧也抛到了一遍,上下摇晃的身体,转而追求着活塞运动带来的强猛悦乐。
  难道……这才是真实?混沌的脑海渐渐被情欲攻占,她白皙的臀部起伏的越来越快,终于,快感透支了她所有的体力,她的膝盖一阵酸软,身体向着男人的怀中跌落。
  湿润的小穴,跟着一口吞下了整根凶器。
  细长的脚趾骤然蜷紧,绫子苦闷的昂起头,苍白的脖颈泛起晚霞一样潮红,痛苦和快感汇合成复杂的洪流,瞬间贯穿了她的全身,让她无力移动半点。
  “对不起……我……我没力气了。”她难堪的道歉,软软靠着男人结实的胸膛。
  “没关系,我原谅你这次。”男人笑嘻嘻的把她抱起,转过来,放在面前,让她摆出跪坐的姿势,“来,接着用嘴就好。记得,牙齿不可以碰到。否则……你明白的。”
  嘴?她愣了一下,连忙从少得可怜的知识中挖掘出关于口交的部分。
  含进去,吐出来,要点似乎只有这两条而已。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男人会喜欢这种事,但此刻显然不是研究的时候,只要他需要,她就得做,别无选择。
  她毕竟不算太笨,凑近男人胯下后,很快就想通了所谓的吞吐其实就是在用嘴巴模拟女性的下体,那么很显然,多出的那条叫做舌头的器官应该就是关键所在。
  有些大胆的言情小说里提到过模模糊糊的内容,她拼命回想着,一边后悔没有提前看看书架上莫名出现的那些官能小说,一边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上了脏兮兮的肉棒。
  被稀释的药膏透着一股和薄荷有几分类似但十分恶心的味道,血丝和她自己的体液自然也谈不上是什么美味,舌头第一次舔上去,叫嚣的味蕾就让她立刻产生想吐的冲动。
  但男人满意的按住了她的头,这行为就像是给溺水的她丢下了另一根稻草,她顺从的活动着舌头,开始仔细的清理肉棒的表面。
  她偷偷摸摸的用大量口水涂抹着肉棒,好让那上面粘着的秽物被她的唾液稀释流走,不然这样直接放进嘴里,她一定会恶心到崩溃。
  如果混合着胃酸的呕吐物一股脑倾倒在男人的肉棒上,从刚才看到的画面猜测,她应该会有机会体验一下阴道里塞着自己的胃是什么滋味。
  嘴巴作为感官比起小穴要敏锐的多,她也算是第一次完全了解男人下体的模样。
  包覆的外皮可以大幅度的伸缩,即使肉棒从软小的像根大拇指一路膨胀到现在她张大嘴巴也不可能全含进去,那层外皮依然可以顺畅的前后滑动。
  深紫色的头部的确很像乌龟的脑袋,只不过只有一只眼睛长在顶端,里面分泌出透明的带着一点碱味的古怪液体,舌头摩擦到附近的时候,味蕾就会传来奇妙的刺激感。
  整个东西都被突起的青色血管盘绕,显得有点狰狞可怖,柔软的皮肤下面,舌头能清楚地感觉到坚硬的部分被包裹在其中。
  简直就像一根包了肉的铁棒。绫子有些昏眩的舔净最后一处,跟着努力放松下颌,像费力吞吃猎物的蛇,艰辛的把肉棒最粗大部分不碰到牙齿的含进口中。
  为了保命,她本能的用嘴唇垫在了牙齿和肉棒之间,本以为舌头应该在这时起到决定性的作用,可实际含进来后才发觉,不过一多半而已,肉棒就已经占据了她口腔里的绝大部分空间,舌头只能像个小肉垫一样被压挤在下方,勉强动了动,也只能舔舔连接着龟头与主茎部份的系带而已。
  那只有努力的套弄了。
  她忍耐着一口咬下去的崩溃冲动,让肉棒在她嘴里前后滑动。
  洗澡的时候,男人特意阻止了她洗这边的动作,她当时还在羞耻的庆幸,现在才发觉倒霉的仍是她自己。
  浓烈的体味从阴毛根部散发出来,含的越深,就闻得越清楚。
  那味道可以算是腥臭,但除了恶心外,还带来一种异样的刺激,让她的心跳莫名的加速。
  很快,她就发现并不是味道的原因,身体的温度的确在迅速的升高,就像刚才被干的浑身无力的时候一样。
  熟悉又陌生的麻痒浮现在周身的肌肤,依然湿润的股间更是格外强烈。
  奇怪,明明……没有东西在里面了,怎么……怎么会这么难受……绫子的呼吸变得急促,吞吐肉棒的嘴唇发出噗滋噗滋的羞耻声音,不知不觉,男人的性器竟然变得好吃起来,口腔内壁情不自禁的吸紧包裹住肉棒的周围,想要嘬出什么一样的用力。
  但她更想做的,是自慰。
  焦躁的感觉充溢在胸口,乳头越来越涨,硬邦邦都有些发疼,这是身体等待纾解的讯号,绫子非常熟悉。她松开一只扶着男根的手,试探着伸向自己胯下。
  说不定,看到她自慰的耻辱模样,男人也会更高兴呢。用保命的借口击溃了脆弱的羞耻心,她一下按住了已经膨胀的蜜核,准备用贯穿身体的快乐缓解越来越强烈的酸痒。
  男人冷笑了一声,拽起了她的胳膊,带着玩弄新奇玩具的愉快眼神,用不容任何质疑的口气说:“从现在起,到我允许之前,你的双手不管放在哪里,都绝对不能离开我的身体。哪只手离开,我就让哪只手变成你今天的晚餐。我不擅长料理,不过炖肉还是没问题的。”
  “呜……”喊着肉棒的嘴巴发出苦闷的哀鸣,绫子依依不舍的把手放回到男人腿间,潮湿的蜜户没有得到想要的慰藉,近乎刺痛的翘麻迅速的浮现在小腹深处。
  她抬起膝盖,换成蹲姿,膝盖并紧,把双脚尽可能的打开,好像在野外小便一样。
  膝盖上下移动,牵连着大腿根部的肌肉,她的大腿丰腴多肉,只要轻轻的移动,就会有美妙的摩擦感从靠近耻丘的地方传来,虽然远不能解决身体里越来越炽烈的欲火,但总算是有了一个宣泄的渠道。
  嗯嗯……如果有个垫子能夹在腿间就好了,她叽叽啾啾的吸吮口中的巨物,迷迷糊糊的想着。
  “把腿打开,不准磨来磨去的。在我射出来之前,你除了好好的给我含之外什么也不许做。”男人充满威吓意味的说,手中的匕首撩起她一绺头发,轻巧的割断。
  她浑身哆嗦了一下,只好乖乖敞开双膝,光溜溜的下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两片小巧的蝶翼已经完全被爱液浸润,被大腿的肌肉扯开的缝隙像是灌满了蜜浆的贝肉,嫣红的膣口垂下粘稠的银丝,红肿且染着血丝的娇嫩肉涡,不断地张开,合拢。
  燥热。
  烦闷。
  嘴巴里好渴,口水明明还有很多,可嗓子里却觉得无比干涩,好想把整根肉棒都用力咽下去,穿透蠕动的喉咙。
  绫子苍白的肌肤渐渐布满病态的红晕,脸颊像街边摇摇晃晃的醉鬼一样浮现两团酡红,她卖力的摇晃着头,进进出出的肉棒摩擦着染满口水的发亮嘴唇,让这小小的口腔竟成了身上最不难过的地方。
  男人的体臭也莫名变得好闻了起来,酸涩的汗味混合着腹股沟粘腻的淡腥分泌物,竟让她忍不住抽动着鼻子嗅来嗅去。
  她的手无意识的抚摸着男人的大腿,粗硬的汗毛让她的手心痒丝丝的,却格外舒服。
  与男人的身体靠得更近,汗津津的裸体几乎贴上对方的皮肤,绫子迷茫的抬眼看着上方结实的胸膛,头一次发现男人雄壮的身躯竟然如此诱人。
  她想要,想要的不得了。
  她想要男人用力搂住她,毛茸茸的手臂胡乱抚摸她的背后。
  她想要男人从背后骑上她,粗糙的掌心狠狠捏住她软绵绵的屁股。
  她想要那根东西用力戳进来,插的她蜜汁四溢,插的她花芯饱满充实,哪怕裂开也好。
  她想被干,想的快要发疯!
  只可惜,唯一能被她掌握的,只有口中越来越大的男根。
  她狂乱的摆头,饥渴的脑海仿佛错把嘴巴当作了下体湿润的花蕊,即使吞吸到喉咙被撑开,呕吐感强烈到几乎忍耐不住,她仍在不断加快着动作。
  “呵啊……好、好极了,来了……来了!”男人突然绷紧身躯,双手紧紧抓住了绫子的头,挺起腰,粗长的肉具一口气贯入她痉挛的吞咽肌。
  膨大的龟头剧烈的抖动了一下,浓稠的粘液噗滋射进她的嘴里。
  她顿时被呛出了眼泪,来不及咽下的精液回流进嘴里,还有些随着咳嗽喷到了鼻腔,男人的味道迅速充满了她的意识。
  肉棒缓缓抽离,男人的手掌托住她的下巴,要求很明确。
  尽管触感好像鼻涕一样,味道也绝谈不上好,但不知为什么,浑身炽热的绫子并没有太过排斥的感觉,反而因为终于完成了任务而感到一丝丝欣喜,她讨好的望着男人,把嘴里满满的浓浆咕噜吞了下去,嘴角溢出的白丝,也被她吐出舌头舔了进去。
  可以了吧?这样……可以让我自慰了吧?下体已经焦躁到快要崩溃,蠕动的小穴正被无形的小虫叮咬着每一处嫩肉,再不做些什么,她一定会发疯。
  男人又露出玩弄猎物的猫一样的神情,指了指打开的壁橱笑眯眯说:“去,换上那件兔女郎装,记得穿上高跟鞋。忘了告诉你,你那双鞋挺漂亮的。”
  双腿发麻,起了两次,绫子才勉强站住,她不敢擅自抚慰自己,只好摇摇晃晃的走向壁橱,遵照男人的指令换衣。
  爱液已经流到膝盖,换上网眼袜的时候,手指仅仅是划过大腿内侧湿润的肌肤,身体就颤抖着感到一阵快意,让她舒服的想哭。
  穿好紧身低胸泳装和网眼袜,她戴好兔耳,踩着高跟鞋勉强维持平衡,泪光闪闪的看着男人,脸上满是乞求。
  男人慢悠悠的从上到下看了绫子两遍,总算是满意的笑了笑,转头从抽屉里拿出一样东西,丢到绫子面前,笑着说:“诺,这是你的奖励,听话又好玩的女孩应该有奖赏。不过记住,我没有允许你做的事情,仍然不许做,比如用手。”
  绫子面红耳赤的低下头,看着面前榻榻米上那件给她的奖品。
  那是一个带底座的,橡胶质地的巨大男根,一定是仿照了黑人的尺寸,长短和直径让绫子甚至感到一阵眩晕。
  而留在男人手上的还有一个遥控器,可以预见,这根东西一定还有其他的功能。
  她有点害怕,但那点恐惧已经完全抵抗不了心底燃烧的欲火。
  她扶起那根假阳具,稳定在地上,跟着叉开腿,蹲了下去。
  裤底和网袜成了最大的障碍,她焦急的用手扶住那根巨物,却只能让顶端顶在柔软的布料上,里面的花芯感受到外来的压迫,更加亢奋的分泌着黏滑汁液,蜜腔内部变得更加焦躁,让她越发不知所措。
  男人开心的看了一会儿,才笑着说:“我没允许你脱掉,但我特许你把那里撕破。”
  诶?她愣了一下,跟着欣喜的在心里斥骂着自己的愚蠢,毫不犹豫的拨开泳装的底布,用力撕开网眼并不够大的袜子,腾出一个足够那根东西通过的空间。
  她咬紧牙,做好被撑裂疼痛的准备,坚决的蹲了下去。
  饱满的极乐迅速从膣口流遍全身,仿佛能让身体融化一样的甜美快感一瞬间就占据了绫子的意识。
  仅剩的理智提醒她,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不然,会死。
  于是她咬住了自己的手掌,挺直了背,畅快的闷哼起来。
  男人愉快的看着眼前淫亵的表演,拧开了一瓶褐色的液体,犹豫了一下,倒进了嘴里。
  绫子从没想过下面那小巧细嫩的洞穴竟然有一天可以装下如此巨大的东西,而且,不仅没有裂开,反而带给她难以言喻的强烈快感。
  她用难堪的姿势叉开腿蹲在榻榻米上,像只准备起跳的青蛙。
  那根橡胶巨棒就在她起伏的臀部下方,如同榻榻米上长出了一根超大号的男根,而她,好比再用女上位奸淫自己的房间。
  天哪……怎么……怎么可以这么舒服,呜唔……肚子……肚子被顶穿了啊,好爽!手掌把淫乱的叫喊全堵在心里,她泪眼婆娑的娇喘闷哼,一副苦闷神情,却说什么也不肯把动作慢下来半点。
  那根伪物的大小确实十分夸张,绫子沉下去的时候,连大腿根的肌肉都被扯向凹陷进去的膣口,而当她努力抬起屁股的时候,宽阔的龟头棱简直要把她的腔肉从内部翻袜子一样的掏出来。
  呜呜……好丢脸,怎么会……湿的好像尿了一样。啊……啊啊……不行,好想……好想全都放进去啊……
  绫子摇晃着头,头顶的兔耳跟着活泼的摆动,泳装上半截的内部,充血的乳头顶起了光滑的面料,在浑圆的半球顶部竖立性感的两枚突起。
  穿着高跟鞋的缘故,她的屁股距离地面比平常更高,随着想要让那根东西更加深入的心情愈发强烈,她的动作也越来越大,丰软的臀肉一次次下沉到鞋跟之间,对很少锻炼的她来说,这已经是令骨节噼啪作响的高难度。
  没几分钟,她的身上就又一次布满了汗水,裸露在外的锁骨,凹下的地方甚至汇聚出一小洼汗液。
  嗯嗯……还想要,还想要……腿没力气了,可是……可是还想要……恩啊啊啊……
  膝盖开始哆嗦,肌肉里的每一份力气都被压榨出来,大腿根酸痛难忍,但绫子还在上下摇动汗津津的屁股,顶着一团兔尾巴的臀部看起来滑稽而淫荡。
  男人哈哈笑了起来,像是看小丑一样看着她不断地动着,动着。
  就像是长跑坚持到了最后半圈,再怎么努力,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绫子张开嘴,拿开手掌,大口大口的吸气,仍试图追求更多的快乐。
  她以前一直觉得用手摩擦阴蒂带来的酸麻紧绷就是高潮,而十几分钟前,她才发现原来身体能得到的快感更加强烈浓重,难道,那才是高潮?
  随后的时间,关于高潮的界限在她心中不断地刷新。
  赤裸的身体就像干瘪的海绵被扔进了温热的水池,贪婪的吸收着令脑髓都一阵阵酥麻的绝顶快美,每次她以为这就是高潮的极限,下一分钟,冲击着身体最娇嫩部位的巨大凶器就又带来更加绝顶的体验。
  灵魂一路向上攀升,终于达到了她的肉体承载不住的地方,双腿失去了最后一丝力气,她不甘心的哭了起来,软软的蹲在那里,圆张的秘孔仍在一缩一缩的收紧。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下,放在地面上的仿冒品已经完全被浸湿,底座下方的榻榻米都晕开了深色的一圈。
  她软软的挺了挺屁股,丰满的大腿颤动了两下,终究还是没提起来。她沮丧的抽了抽鼻子,不敢用手接班,只能任凭身体对快感的渴望在脑海奔腾流窜。
  “你干得很好,作为奖励,我帮你休息一会儿。”男人满意的笑着站起来,软下去没多久的分身此刻又一次硬成了一根铁棒,高高的昂起到几乎贴住小腹。
  他走到绫子身边,一脚把她踹到在地上,跟着瞪着不知何时变得通红的眼睛压上她的身体,一把将橡胶制品抽出来扔到一边,抓住她的脚踝,把粗大的男根直挺挺塞进还没来得及合拢的嫣红肉穴深处。


  (十二)

  眼皮抽动着,绫子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体,意识渐渐恢复,脑海也慢慢地从残存的甜美麻痹感中复苏。
  嗯……昏迷了多久?她眨了眨眼,隔着窗帘,室内的光线依然很充足,大概还只是午后而已。
  她扭转头,寻找着那个男人的身影。
  那个煞星还没离去,他的左手把玩着要命的匕首,右手控制着鼠标,正在浏览那些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电脑硬盘里的下流视频。
  她动了动发麻的嘴唇,才发觉嘴里塞着一团不知道是什么的布料,她抬手扯出来,才看出是男人脏兮兮的内裤。
  唔……移动了一下身体,被快感压制的后遗症彻底的浮现,她的胳膊,她的腿,都酸痛的好像要断掉,而当双腿一起用力,肌肉牵扯到隐秘羞耻的私处时,肿胀的蜜唇立刻回馈给她钻心的刺痛。
  她下意识的垂手摸了摸,那里已经肿的象个被拍扁的包子,小巧的外阴唇至少有以前的两倍大。
  疼的呲了呲牙,绫子勉强坐了起来,兔耳朵掉在身边的地上,身上的泳装也被割的破破烂烂,网眼袜更是只剩下几根黑线缠绕在她大腿上。
  竟然被一个男人干的昏了过去,而且,是兴奋到昏了过去。绫子羞耻的蒙住脸,偷偷叹了口气。
  连疼都疼得这么痛快,一定是有哪里不知不觉的扭曲了吧……
  “喂,醒了的话,就去换身衣服,比如那件改良过的水手服就不错。”男人没回头,仍然专注的看着电脑屏幕上扭动交缠的雪白肉体。
  绫子顺从的爬起来,走到壁橱边,随着站起的动作,下腹部发出细小的咕噜咕噜声,接着,一股黏乎乎的感觉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去。
  天哪……到底射了多少次在里面?绫子惊讶的跑到纸巾盒边,一张一张的抽出来擦拭,足足用了三十多张,红肿的阴门才不再有白色的液体渗出。
  “呵呵,是不是吃得很饱?”
  耳边传来男人的取笑,绫子缩了缩脖子,回到壁橱边继续换衣服。
  这件所谓的水手服,用的是接近Sailor Moon的款式,裙子的长度也不相上下,而上衣的后背部分,几乎等于没有,水手服衣领绕过后颈部分,就是上衣后面看过去的全部。
  男人微笑着走过来,挑出一件白色纯棉的内裤,放在她手里。
  仅仅看裤腰附近,这件内裤还真是称得上保守,可惜裤底部分只是两根线,一左一右绕过腹股沟,勉强算是完整了内裤的架构,只不过该遮挡的部分全都暴露在外罢了。
  不过这时候穿普通的内裤反而会让肿起来的下体难受吧,绫子认命的点了点头,抬起脚穿上。
  高跟鞋掉了一只在地上,看起来怪怪的,她犹豫了一下,打量着男人神情,没敢擅自脱掉脚上的另一只鞋,就那么一高一低的站着。
  “出了不少汗,接下来的游戏,咱们在浴室玩吧。”男人笑眯眯的把匕首丢到桌上,搂住她瘦弱的双肩,压着她往卫生间走去。
  “嗯……唔。”她胆怯的应了一声,即使没有刀子,她也绝不是这个体格接近她两倍的壮硕男人的对手。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逆来顺受的维持活下去的可能。
  这种时候,她哪还有什么可介意的。
  然后,走进浴室的她,就看到了马桶边一字排开的几样东西。
  水桶,输液瓶子,软管,巨大的针筒,橡胶塞和几件她完全陌生的道具。
  不知为什么,她突然觉得屁股有些发麻,背后一阵发凉。
  “先冲个澡吧,你出了那么多汗,身上黏乎乎摸起来也不好玩呐。不过,身上的衣服就不用脱了,水手服嘛,湿漉漉的才合适。”男人抚摸着裸露的手臂,口气温和的下令。
  她瑟缩了一下,战战兢兢站到浴缸里,男人没允许,她自然不敢拉上浴帘,就这么在男人的眼皮底下匆匆的冲洗了一遍身体。
  洗到下面的时候,多少有点担忧怀孕的问题,她伸手进去抠了抠,没想到腔内的上壁火辣辣的疼,恐怕是被男人的入珠磨破了内膜。
  看着水淋淋的绫子脸上疼的有些扭曲的表情,男人满意的笑了,他放下马桶盖子,翘着腿坐在上面,用脚趾勾开了地漏上面的防塞罩说:“洗好了就过来,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是、是……嗯。”绫子吸了口气,狐疑的打量着地上摆着的东西,男人正把它们中的一部分捡起来,放在背后的水箱上。
  “早晨吃得好吗?昨晚呢?”男人用闲聊的口气发问,但眼神中的危险气息分明表示了不回答的下场。
  绫子绝对不想变成对方手机中的一张吓人图片,她立刻回答:“没,没吃什么东西。”
  她的确被最近的烦心事弄得没什么胃口,昨天那碗泡面后就什么都没有吃,早晨也只是喝了一包牛奶。
  “哦……那太好了,我本来还担心你让我玩的时候觉得恶心的话,我会忍不住拆了你的肠子喂你吃。这样最好不过,中午的饭菜这个时候还下不到这才对,好极了。”男人盯着她的肚子,撇了撇嘴,“来,过来这边,四肢着地趴下,像小狗一样,把你的屁屁乖乖的撅起来,朝向我这边,对了,不许放屁。否则我就把你的鼻子割下来塞到你的屁眼里。”
  绫子皱了皱眉,小步走了过去,转身趴下。浴室里并不算太热,身上的水很快就凉了下来,湿嗒嗒的水手服贴在皮肤上,非常不舒服。
  浴室的地板是很陈旧的水磨石,她挪了挪膝盖,找不到舒适的姿势,为了撅高屁股,膝盖和脚怎么也要肩负起支撑体重的责任。
  他是要从背后来吗?这地方这么小,很不舒服的吧?绫子迷迷糊糊的想,意识中已经没有了对被奸污这件事的抗拒。
  她不太明白男人刚才的提问是为了什么。
  不过,很快她就会知道了。
  “碰上你还真是个意外的惊喜。好多玩具,要不是看了你电脑里的那些五花八门的视频,我都想不出该怎么用。啊啊,当初只知道干完就杀掉,真是太浪费了。”男人嘟嘟囔囔的说着,把吊瓶挂到晾毛巾的钩子上,吊瓶里装着大半瓶浑浊的液体,“这么说起来的话,我真该尊称你一声老师呢。啊,对了,光看我也看不出液体要怎么配,就随便混了点洗头膏洗衣液之类的东西,反正只是为了干净嘛,来,抬高屁股。”
  绫子不安的把臀部耸高,歪着头费力的看向身后,她暂时还是不明白男人的目的,但直觉正在向她示警,臀肉的中央,隐隐感到一阵细微的抽搐。
  “那就先从最简单的开始吧。要来了哦。”男人拿起软管,把梭形的末端突然按进了绫子的屁眼里。
  那个橡胶头只有小拇指粗细,有便秘病史的肛门轻松地吞下的整个前端。
  诶?意想不到的地方被侵入,绫子惊讶的睁大眼睛,跟着模模糊糊的想起,似乎听人说过肛门除了排泄之外的另一个用处。
  不、不可能的吧?她惊慌失措的看向男人的胯下,粗大的肉棒果然已经勃起了一大半,还不是完全体的大小,直径就已经远超过她曾经排出过体外的所有固态物。
  那种东西进来后面的洞的话,她下半辈子恐怕都要带着粪袋生活了。
  可一想到手机里看到的那些惨不忍睹的尸体,她就是去了说不要的勇气。即使以后大便会永远失禁,起码……起码也还是活着不是吗?
  紧张的心绪被清凉的感觉打断,男人打开了软管上的卡子,液体缓缓注入肠腔之中。
  托便秘的福,绫子有过不止一次的浣肠经验,但仅仅用过开塞露的她,也只是对于屁眼里有液体逆流而上的感觉略微熟悉而已,随着液体不断的进入,她裸露在外的后背还是忍不住挺直,苍白的肌肤上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
  “呜呜……”屁股……好涨,绫子下意识的咬着手指,挂起的吊瓶至少也有800ml的容量,侧脸看过去,已经有一大半都流了进来。
  强烈的便意让她下意识的夹紧了屁股,缩拢的屁眼紧紧咬住了橡胶头外的软管。
  整瓶液体都流进去之后,男人轻巧的抽出了软管,把头丢进水桶里,随手涮了涮,“很好,全部吃下去了,我很满意。浅草小姐,你虽然长的没那么可爱,但真是好玩极了,我说不定会忍不住在你这里多住几天呢。请多多关照啦。”
  没多余的精神注意男人的调戏,绫子拼命夹住双腿,颤抖着回过头,哀求着男人的允许,“那个……可不可以,让我……上厕所?”
  男人点了点头,却依然坐在马桶盖子上,“可以。当然可以。我本来就是想看你上厕所的啊。”
  “啊……诶?可是……马桶……”她为难的指了指他,呼吸已经变得急促,洗澡水才晾干的屁股上又出了一层亮津津的细汗。
  “不是这里,是那边。这是我的专属座位,怎么可能允许你做过来拉屎。”
  男人粗俗的笑着,抬起脚,用长着粗黑汗毛的脚趾指了指敞开的下水管——那个手腕粗细的地漏。
  “那里……吗?”绫子惊讶的张开嘴,呆呆地爬起来坐在地上,即使非要在男人面前羞耻的大便,她也希望能有马桶多少阻隔一下男人的视线。
  但一看到对方的视线,她就知道最好不要提出任何违背的意见。
  肚子里的感觉已经进入翻江倒海的阶段,直肠不断传来要断掉一样的绞痛,忍耐力并不强的绫子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继续犹豫下去,她咬紧牙关,终于还是慢慢爬到了地漏那边,撩起水手服其实根本不需要撩起来的超短百褶裙,颤颤巍巍的蹲了下去。
  她红着脸偷偷瞄了一眼,男人的视线果然正专注的盯着她张开的胯下,呼吸因兴奋而加速。
  呜呜……这样被盯着看,根本没办法解出来啊。绫子难堪的低下头,把脸埋进双手之中,胯下的肌肉紧张的收拢,都已经向外鼓起的肛口仍在坚持着不肯解放,维护着不堪一击的最后防线。
  男人撇了撇嘴,说:“我可没时间等你一直在那里嗯嗯啊啊,给你三分钟,大不完我也直接给你灌下一桶。你说肚子撑到快破的时候,往你肚脐上捅一刀会不会喷出水来?”
  绫子抖了一下,终于放下了最后残存的一点羞耻,伸在拇指外侧的耳朵红的通透,下腹的肌肉用力挤压,已经快要撑展的菊穴瞬间放开。
  水箭噗滋射了出来,撒尿一样喷在地上,溅的她满脚都是。
  最初一两股有力的水流过后,噗噜噗噜的放屁声连续响起,带着淡茶色的残渣,浑浊的液体从白皙的屁股中央垂下,啪嗒啪嗒的掉在地漏周围。
  膀胱里已经没有什么存量,但随着下体的放松,还是有些尿液流了出来,稀稀拉拉的滋在前方。
  淡淡的臭味弥漫开来,绫子捂着脸,闷声哭泣,眼泪渗过指缝,滴落在排泄物中。
  男人拿过花洒,用热水冲洗着地上和她身上的脏污,她抽噎着拿开手,委屈的挪动脚掌,好让水流洗得更干净一些。
  盯着绫子身上的水手服,男人的眼神突然变得狰狞而凶残,一股像是被触发了机关而释放出来的疯狂迅速的涌出。他的手捏紧了花洒的握柄,指肚变得像鱼肉一样红里透白。
  这时,绫子转动了一下身体,撩起裙子让热水冲洗她的屁股。
  看着裸露一大片背部的水手服背面,男人甩甩头,眼中的戾气飞快的消退,他轻轻出了口气,笑了起来,“我还是喜欢你这件水手服,淫荡的这么直接,一点都不做作。不像那一些心里想要的不行,嘴上却一直不要不要救命救命的贱女人,无聊的该死。”
  绫子莫名想起了自己拿回家的那件绣著名字的水手服,不知为什么,她突兀的感觉到,如果刚才身上穿的是那件水手服的话,此刻她已经变成一具被刀子从屁眼划开到脖子的死猪一样的尸体。
  她浑身又是一抖,偷偷把胸前的领口也松了松,露出两侧的大半边乳房,接着爬回到原处,顺从的趴下,高高的撅起了屁股。
  “啊啊……真是个有趣的乖女孩。我喜欢你这样的小妞。”男人笑了笑,抄起那个巨大的针筒,把冰凉的玻璃头直接捅入绫子的后庭,推入比刚才的吊瓶更多的液体,“你的小屁眼,我就对它温柔些好了。”
  虽然比刚才还要涨,但有过经验之后,忍耐的能力也跟着上升,绫子喘息着爬了一会儿,等到男人允许后,立刻回到地漏那边,开始新一轮排泄。
  不过是大便而已,这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反正该被看到的地方,还有哪儿没被看过啊?
  有了这样的心情,大量的液体轻松地从菊穴喷出,哗啦啦的射在地上。
  这次出来的已经几乎没有什么粪便,随便冲洗了一下,绫子的精神反而好了不少,羞红着脸爬回到马桶前,献礼一样挺起了臀部。
  排泄其实是件挺有快感的事,在这种错乱的境遇下,绫子甚至觉得一直这样被灌肠总好过体验别的什么未知的东西,如果男人玩不腻,她宁愿这样一直爬来爬去,表演肛门喷水的戏码。
  虽然一次比一次被要求憋的久,一次比一次灌进来的多,第四次就到了不得不用上肛门塞的程度,但也好过让男人那根巨大的肉棒就这么直挺挺的插进来。
  即使迟早逃不过去,能先被扩张一下总是好的,绫子想,那个肛门塞的直径也并不小,经过三次灌肠后,柔软的屁眼就胀痛着容纳下来,在下一次的时候,就连胀痛也轻微了许多。
  这么看,她还是有不让自己的肛门裂伤到大便失禁的可能的。
  第六次排泄前,绫子的肚子都鼓到了五六个月孕妇的水平,带着肛塞忍耐了十几分钟,浑身大汗的她在拼命喷水的过程中竟然忍不住呻吟了出来,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那里,果然,红肿的小穴也变得湿漉漉了。
  “呼……这下从里到外应该都干净了吧。”男人悠闲地说,把已经空了的水桶用脚挪到一旁,并拢膝盖,拍着条多毛的大腿,“来,趴到这边。”
  像是等待被父母打屁股的小孩,绫子趴在了男人的腿上,忐忑的扶着地板,等待着男人接下来的兴趣。让她稍微感到安心的是,这样的姿势,应该不是打算直接侵犯她的后庭。
  如果是玩具的话,应该能承受下来吧。
  第一次,绫子对这些莫名出现在家里的情趣道具产生了感激之情,毕竟仔细想想的话,如果没有它们,现在她恐怕已经被解剖成七零八落的碎块了。
  而已经渐渐适应的各种羞辱,对她来说绝对是值得忍受的代价。
  她绝对不要变成一块一块的臭肉,登上报纸社会版的头条。
  在不幸的底层,幸运总算是稍微露了一下脸。没有直接选用大号的物件,男人随手拿起了一根调教后庭常用的串珠,掰开了她的屁股,对着菊穴压入。
  顶端的小球轻易地挤入已经柔软松弛了不少的括约肌,男人稍一用力,串珠的一大半就陷入到她肠道之中。
  多次排泄之后,娇嫩的肠腔已经变得格外敏感,凹凸的串珠才一滑入,绫子就浑身酥麻的发出一串撒娇一样的哼唧,蹬在地上的脚趾用力勾了两下。
  男人亢奋的揉搓着柔软的屁股,手中的串珠男根一样的抽插进出,只不过每一次插入,都比上一次多进去半颗。
  绫子咬住下唇,呻吟从鼻后的缝隙快活流泻出来,她的脸又变的一片通红,但这次她知道,和害羞没有半点关系。
  纯粹是肛穴里快感的火花,重新点燃了身体的热度。
  “没想到你看起来更喜欢后边呐。”男人笑着把倒数第三颗珠子压入,那颗珠子的直径,已经和他的肉棒相差无几,而看起来紧窄许多的尻穴,以紧绷到发红的姿态顺利的吞了进去,“你以前经常玩屁眼吗?”
  “没、没有,那里……还是第一次。”绫子娇喘着回答,低垂的头有一些充血,感官似乎也跟着敏感了起来,被揉搓的屁股都觉得好舒服。
  自己一直恐惧隔绝的男性,其实原来是这么令人舒畅的存在吗?连这种变态杀人犯都可以让她快感接连不断,她不禁开始怀疑此前的人生莫非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那只能说,你就是个天生的变态了。屁眼觉得爽吗?要不要更深一点?”
  男人盯着被撑开的臀眼,回想着以前被他干裂后失去弹性的肛穴,喜悦混合着兴奋在眼中充盈。
  对,我就是个变态,是个被杀人狂用玩具戳屁眼还能感到兴奋的变态,脑海中充满了放任的语句,绫子放开被咬出牙印的下唇,愉悦的回答:“要,要,好舒服,屁眼里面……好舒服!啊啊,深点,更深点!”
  男人舔了舔嘴唇,恶狠狠地把整支串珠押入绫子的直肠,最大的那颗在有些充血的肛蕊外旋转了两下,借着涂抹在上面的润滑油,顺利的钻了进去。
  他握紧留在外面的把手,在绫子的屁眼里来回转动、翻搅,一直到她的呻吟变成了失控的浪叫,才一口气抽出来丢到一边,抓着她的肩膀把她按在马桶上,扶正臀部,对准露出嫣红内壁的敞开菊芯,把肉棒深深地埋入其中。
  兴奋的肠壁迅速缠绕上来,享受着截然不同的包裹摩擦,男人捏紧了她的屁股,凶狠的压了上来。
  充满情欲的炽热喘息,在狭小的卫生间中紧密纠缠,不分彼此。


  (十三)

  从卫生间到走廊,从走廊到卧室的榻榻米,从地板到桌子上再从桌子转移到匆匆摊开的被褥。
  振动棒,跳蛋,会扭动的假阳具,震荡球,充气塞,几乎每一次两人身体短暂的分开,绫子的体内都会被塞入新的东西,大部分是塞在红肿的小穴,偶尔也会暂时占据蠕动的屁眼,空下的那边,就成了男人的巨根泄欲的天堂。
  疼是难免的,前面的嫩肉根本谈不上恢复,肠道的娇嫩腔壁也早被磨的布满了细小的擦伤。
  但绫子一点也不在乎,高潮像麻药一样替代了全身的感官,只要身体继续追逐体内抽动摩擦的硬物,享受身体每一寸空隙都被填满搅拌的快乐,一切就都无所谓了。
  升天,升天,不停地升天。
  男人一定是又喝了什么古怪的药水,射精的次数已经让绫子麻痹的脑海无法计算,子宫里,直肠里,满满当当的充实着,肉棒突刺的时候,甚至会有白浊的液体从缝隙里挤出来,喷洒在地上。
  屋子里充满了精液的味道。在这样的味道中,两人终于筋疲力尽,汗水淋漓的倒在了皱巴巴的被褥中央。
  昏沉沉的睡过去之前,绫子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啧……足足三个半小时,是不是够得上世界记录了?她窝在男人充满汗味的怀里,愉悦的翻了个身,体会着粘糊糊的温热浓浆从前后两个洞里缓缓流出来的感觉,迅速的睡了过去。
  体力确实消耗到了极限,绫子再睁开眼的时候,屋里已经是一片漆黑。
  身旁传来男人的鼾声,他睡得很熟。
  机会。逃命的机会!
  她喜悦的想要爬起来,四肢一动,却绝望的发现手脚又被捆了起来,就用她身上破破烂烂的水手服。
  她无奈的扭过脸,适应了黑暗后,眼前隐约能看到男人熟睡的轮廓。
  家里那些出现的道具差不多都被玩过了,明天,找不到更多乐趣的男人应该就会痛下杀手了吧。
  不知为什么,绫子的心里并没有什么恐惧的感觉,不知道是最害怕的时候已经过去,还是大半天连绵不绝的官能火焰烧光了她其余的情绪。
  至少,死前她也算是体验到了绝顶的快乐,那种甜美到令人眩晕的感觉,是她过往的平静……不,自闭生涯绝对不可能遇到的。
  算了,死了就死了吧。她在心里咕哝了一句,闭上眼,决定继续睡会儿,毕竟,身上又开始疼了。
  绫子再次醒来的方式远不如之前那次温柔。
  一把凉冰冰的匕首,很不客气的拍打着她的脸颊。她睁开眼,看到男人有些不耐烦的盯着她,咕哝着说:“醒醒了睡美人,帮我做顿早午合并餐,跟着一起看看还有什么好玩的。”
  她扭了扭身体,伸了个懒腰,四肢缠绕的破布都被割开,相对的,赤裸的身体上也没有了任何遮挡。她的脸稍微红了红,但这种初生婴儿一样的状态并没有让她太过难堪。
  懒得去遮挡胸前的红润蓓蕾,她就那么站了起来,去壁橱挑了一件情趣女仆装,当作围裙挂在身上,走进了厨房。
  她已经从男人的眼里读到了无聊。
  也许吃完这餐饭,她的生命就该走到终点了。她低头叹了口气,放空意识,菜刀有节奏的挥舞在案板上。
  不知道保安室的大个子看到她血肉模糊的尸体时,会不会吓得尿裤子。她好笑的想着,回忆着那个似乎对自己略有点好感的保安的姓名,嗯……是叫藤井什么来着?
  真糟糕,人生的最后了,竟然连唯一对自己有点好感的男人的名字都想不起来,果然这就是对她之前贫瘠单调的生活的回报吧。
  如果别人死前的思想会有绚丽多彩的走马灯来展示一副海贼王级别的长篇漫画,那她生命最后一刻,看到的画面最多也就是个集英社新人赏的被淘汰短篇。
  而且,最绚烂的竟然是最后两格。
  眼泪不知不觉地滴落在案板上,她也没去擦,就那么继续切着菜,把无用的泪水剁进了料理的材料中。
  一会儿,就把这些懦弱一并吃进肚子里吧……
  绫子准备好一切,按下电磁炉开关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
  门铃竟然响了?绫子呆呆地站在那儿,她的门铃几乎从没响过,她没回来做客的朋友,就连推销员都大部分会放弃她这个处于角落而且白天没人的小房间。
  她走出厨房,看着拿起匕首,手臂肌肉鼓起的男人,用眼神询问自己该怎么做。
  男人走到她背后,压低声音说:“回答一下。”
  保安知道她没去上班,不回答反而会惹人生疑。
  “谁啊?”绫子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的问。
  “是我,管理员,浅草小姐,您这个月的垃圾管理费,难得你这两天请假没上班,就提前两天交了吧。”
  男人从绫子肩膀上探出头,看了一眼猫眼,门外是六十多岁的管理员,正扶着眼镜,看着手上的缴费登记簿。
  他皱了皱眉,闪到门后,压低声音说:“去穿上能看的衣服过来把钱交了,别让让他怀疑,不然我把你们两个一块干掉。”
  绫子哆嗦了一下,点了点头。
  “请稍等,我刚起床,还没收拾。”她匆匆忙忙的跑进屋里,挑了件正面看起来不会太过分的衣服,随便套在了身上,拿起钱包抽出几张钞票,又飞快的跑回玄关。
  解开门链,她深深吸了口气,侧头看了眼离自己腰只有不到十厘米的匕首,努力维持着平静的表情,打开了房门。
  紧接着,一只粗壮有力的手伸进来拉住了她,门板被巨大的力量向外拉开,她的人也跟着飞了出去。
  一个壮实的怀抱紧紧地抱住了她,迅速的向外退去,数声大喝响起。
  她吃惊的看着狭窄的走廊,十多个全副武装的警察把她的小屋子变成了彻底的牢笼。
  门内传来匕首落地的声音,她泪眼婆娑的抬起头,模糊的视线看到了另一边露出欣喜表情向她走来的那个保安。
  巨大的喜悦袭上心头,虚弱的闭上眼睛前,她最后一个念头就是,他到底叫藤井什么来着?


  (十四)

  在医院的一周时间,仍没能给绫子多少真实感,经历的一切,好像还是个不真实的梦一样。
  一直到又过了半个月左右,她才渐渐摆脱了每晚梦中出现的那把森寒匕首。
  从陪伴她做心理辅导的女警口中,她大致了解了自己被救的原因。
  因为家中的怪事,她通过中介找了家新公寓,准备搬进去的时候却被自己的水手服吓跑,而那件事给陪她一起去看房间的管理员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因为那间房间原本属于一个独居的年轻OL,而那个OL,就是连环凶杀案的第三十九个受害者。
  她被割掉乳房,剖开了肚子,子宫咬在嘴里,乳头塞进了两边的卵巢。血迹足足清洗了三天。
  而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就躺在玄关绫子看到那件水手服的地方。
  管理员是个很信邪的人,他越想越不对劲,最后还是决定找到绫子,问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的水手服会出现在空无一人的凶宅里,而她又吓成那样。
  本想第二天就去处理这件事,可突发事件拖住了他。他的侄子在帮人维修电梯的时候扭伤了脚,他不得不去医院,替暂时不能赶来的兄嫂照顾那个可怜的年轻人。
  从侄子口中他听到了有趣的事情,一个年轻的女性在坏掉的电梯里发了情。
  管理员本来没有在意,结果他的侄子说,那个女孩姓浅草,叫做浅草绫子。
  和那天去看房间的女孩同名同姓。
  隔天,管理员通过中介找到了绫子的电话,但打去后,接听的是课长,得到的消息是绫子请了两天假,并且在第三天史无前例的旷工了。
  两人在电话里聊了两句后,都感到了一些不安。
  当然,课长更多的是感到没人分担工作导致她无法去和年轻男社员聊天产生的不愉快。
  于是两人一起来到了绫子住的公寓。
  与保安大致交谈了一番后,那个大个子想起了绫子前些天突兀的要求回看监控录像的事情,再加上连环杀人狂最近在这边游荡的传闻和巡逻的警车越来越多的事实,他们立刻调出了最近几天的录像,想看看有什么蛛丝马迹。
  原本绫子的房间处于最角落,监控摄像机在这种老式的公寓里只能照到屋门的半边。可因为那次奇怪的要求,对绫子偷偷抱有好感的保安擅自移动了摄像头的位置,用几乎忽略另一头住客的代价,捕获了绫子家门口的全部画面。
  监控中绫子最后一次出现,是开门出来丢垃圾的时候。
  把那一段回放了两遍之后,眼尖的课长发现了令人汗毛倒数的事实,绫子才拎着垃圾袋出门,打开的门扇下面的缝隙,就清楚地看到一双脚的影子飞快的走了进去。
  绫子丢垃圾全程慌慌张张的模样,让他们几个坚定了报警的决心。
  之后发生的事,就全部由训练有素的警察主导了。
  住院期间,大个子保安来看过她两次,她也终于记住了对方的名字。不过她暂时还是有些拘谨的喊他藤井先生。
  出院后,她申请了调职,正式调去了正缺乏人手的公共关系课,在那里才半个月的时间,她就学会了很多。
  比如,穿着这双漂亮的高跟鞋,可以稳稳的走路。比如,换了隐形眼镜,擦了睫毛膏,总算适应了不离身的淡妆。
  她搬出之前的公寓,搬进了上次看到自己水手服的那件房子。因为是凶宅,价钱便宜的令人难以相信。不过很奇妙的,她没有一点害怕的感觉,反而觉得很安心。
  旧家具几乎被她全丢了,但那些突然出现在她家里的各种“奇怪”的道具,她全部完好的保留下来,下体的伤口还没好全,她就已经忍不住好好的试了试其中的几件。
  的确够劲,比手指的感觉棒太多了,简直令人着迷。如果之后哪天没有用它们来一次直升天堂的高潮,她一定会睡不着觉。
  新居和公司间的距离并不太远,是以前的她可以提前起床一个小时然后走过去的程度。不过她现在通常会晚起一会儿,安心的等来公交车,然后陷入拥挤的人群,在陌生的人之间呼吸着熟悉的气味摇晃着移动到公司的楼下。
  今天绫子错过了一班车,这可能导致她迟到几分钟。不过没什么关系,她现在并不太在乎这种小事。
  错过车次的原因,是她走了一会儿神。
  路边的花坛旁,她看到了一个有趣的画面。
  一只明显还未成型的,不知道是蝴蝶还是蛾子的小虫,正在冰冷的水泥边缘挣扎着向上爬,离它不远的地方掉落着一根被撅折的树枝,树枝上粘着半个茧,另外半个不知道被什么人撕开,丢到了一旁。
  多半,是哪个喜欢玩闹生性好奇却又不知道残忍是什么意义的小孩吧。
  不过,被折断的树枝原本该在的地方,已经被机器修剪的无比平整,如果它没被折断,不管上面粘着什么,恐怕都会被剪得粉碎。
  也许,这是初春经常会发生的事情吧。绫子笑了笑,把注意力从地面移开。
  下一班车远远开了过来,她掏出小镜子补了补口红,跟在人群中挤上了车。
  拥挤的车厢没有她选择立足之处的余地,很快她就被挤到了公车的中段,对着一扇打开的窗户。
  风依然很凉,可她一点都不觉得冷,身边这些快把她挤得双脚离地的人,足以提供她过量的温暖。
  汽车摇晃着发动,奔向她的公司。
  她抬起手,用力抓住了吊环,另只手紧紧捏着挎包的拉链。她现在需要抓紧的,只有这两样。
  今天会有吗?她维持着呼吸的节奏,有些紧张的想着。
  应该会有的吧,她今天可是穿了最满意的高跟鞋,窄裙也故意拉高几厘米,黑丝裤袜里包裹的,还是性感的丁字裤。
  只要是老道的雄兽,应该可以嗅到她身上散发的雌性芳香才对。
  啊……来了……
  果然,热烘烘的手掌随着车体的晃动贴了上来,轻轻的在她大腿后侧抚摸。
  她当然不会反抗,只是红着脸低下了头。她这几天才了解,这种露出白皙后颈的羞涩姿势,是给对方最完美的讯号。
  手掌立刻变得大胆了许多,直接顺着光滑的丝袜爬升到窄裙内部,大腿内侧的敏感肌肤,立刻传来男人粗糙手掌爱抚的麻痒快感。
  唔唔……她轻轻咬了一下唇瓣,软绵绵的向后靠了过去,公交车开得时间并不太长,她得给足回应才行。
  男人贴了上来,炽热的吐息喷在绫子的耳根,手指也大胆的探索到禁忌的三角地带。
  今天的连裤袜是精挑细选的开档款式,作为大胆探索的奖励,男人的指尖接触到丁字裤的狭小布料,肥沃的女性花园,近乎光裸的呈现在他的手掌上方。
  连一根多余的毛发都没有。
  手指贪婪的拨开碍事的细带,挤入已经变得湿润的花蕊。
  她轻轻哼了一声,身体找到了熟悉的热度,花蕊和菊蕾本能的收缩,温润的蜜汁一滴滴渗出。
  说起来,今晚和藤井先生约好了一起吃晚饭呢,说不定,喝一些酒后,可以试着约他来自己的新家,谈谈心,或是,做点别的什么。
  唇角微微勾起,呈现一个甜蜜的弧度,她靠在身后男人的身上,满足的望着窗外。
  樱花,总算是开了。